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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子曾经讲过头道荒沟郑世奎的事儿,说他藏在大缸里,想要侥幸躲过长虫大仙那一劫。
最终他还是没躲过,让长虫大仙把血肉吸干,只剩下一堆骨头棒子。
我还真挺佩服郑世奎,也不知道他咋瞎猫碰死耗子,真用对了家巴什儿(事物)。
想要化解掉花淑芬的“记路”标志,我还真得使用大缸这样的东西。
第一,去除“记路”标志时,我跟花淑芬要待在一个封闭的地方,比如大缸里。
我跟花淑芬要除掉身上所有衣衫,皮肤相贴、让我把道行散到她的身上,慢慢消磨掉那些红冠蛇图案。
当我默念清降咒时,道行与阳气结合,散发到周围,形成一个类似保护层的东西。
这个保护层,可以阻隔或者淡化长虫大仙,对它留下记路标志的感应。
当它察觉到这种变化后,等到天一黑,就会立马赶来。
只要把长虫大仙吸引过来,那剩下的事儿,可就好办多了。
第二,化解标志的时间,赶早不赶晚。
那红帽男子说,要在正月十五带走花淑芬;可真要等到那一天,说不定会有啥变数。
随着日子临近,花淑芬身上的红冠蛇图案,会越来越多,每天三次的疼痛,也就会越来越难忍受。
那种疼痛,别说花淑芬这么娇滴滴的小娘们了,就算三杜、吴有库这样的精壮老爷们,恐怕都受不了。
《阴阳》中说,“蛇仙记路者,其痛若刀割,心窝、后脑、神俞、丹田……更如万针同刺,非常人所能忍受。”
花淑芬的这个标志,是长虫精留下的,跟阴鬼留下的标志,又有所不同。
而且这标记临近心窝口,那每天遭受的,可就是万针穿心之痛啊!
昨天刚看到花淑芬那惨样儿,我还没觉得咋滴;等回去读过了《阴阳》,我就对花淑芬佩服的不行不行的。
这小娘们,简直就是“花坚强”,疼成那样了,都没咋叫唤,只是哽唧了两声。
这要是换成别的小娘们,非得疼的吱哇乱叫、满地打滚不可。
所以,等我把前前后后都说清楚了,就得让老花家赶紧拿主意。
越往后拖,花淑芬越难忍受不说,还贼拉危险,说不定那一天,嘎的一下直接疼死。
第三,在准备大缸上面,还得多花费点儿心思。
缸口朝下,要把我和花淑芬倒扣在里面;上方或侧面,要多留几个通气孔,要是没有这个,那就把我俩憋死在里面了。
通气孔不能太大,顶多拇指粗细;还要用大石头啥的,把大缸固定好。
在化解记路标志之前,周围不能留有其他活人。
万一让老羞成怒的长虫大仙发现,说不定要迁怒在他们身上,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当我把它引来时,它准准儿会发现,大缸里面有我在保护着花淑芬。
一怒之下,它肯定要显出真身,围着大缸缠绕,就像汲取郑世奎血肉似的,想要弄死俺俩。
这倒没啥可怕的,在我俩周围,有道行融合阳气,那大长虫就算把嘴巴子累歪歪,把蛇身子累抽抽,它都吸不到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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