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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便背着手走了,我愣在原地,他却扭头道:“徒儿,还不跟上来?”
我答应一声,正要追上,康九香急的在沙发上跳脚,我只好将她背起,跟着许祈去了二楼收拾出来的一间书房。
新婚之夜呀,非但没能共赴巫山,反而差点共赴黄泉,真是苦了这惹人生怜的女人。
康九香没穿鞋,我将她放在沙发上,她便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闭着眼,嘟起嘴巴让我亲她,我哪里会拒绝,忙不迭的亲了上去,还没来得及享受品味那粉嫩双唇的滋味,一个紫砂茶杯便狠狠砸在我后脑上。
许祈气的七窍生烟,怒吼道:“道爷还没死,你们不用急着给道爷弄个徒孙出来,王震,几个月没见,你怎么就傻到这地步了?”
傻么?比起跟他混的那阵,我聪明多了好吗!
书房里有张大桌子,许祈坐在老板椅上,康九香却不撒手,我只好抱着她在许祈对面坐下,怀里的温软的身子所发出的女儿香让我心猿意马,我俩的手就在桌下,许祈看不到的地方做着小动作。
许祈拿捏着腔调问道:“王震,前几日要操办婚礼,咱师徒二人没有多说,此时倒是方便,这段时间师父没能跟在你身边保护,心中有愧啊,不过有方航护着你,师父也稍稍心安,只可恨那些跳梁小丑居然敢对我的徒弟下手,若非他们死的死,藏的藏,贫道真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我心说,幸好你他妈不在,否则我未必能活到现在,但嘴上还是要告状,我说师父啊,小雷子忒不是东西,跟你喝过酒,收过钱,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简直是人渣呀。
许祈将死掉的小雷子骂的狗血喷头,却绝口不提那些藏起来的......人家那叫藏起来么?人家用得着躲着我么?分明是懒得陪我玩而已!
朱允炆扮作的吴渊从许祈手中抢走了玉佩,许祈说是要追杀,却不知在哪玩了一圈,前几天叙旧的时候,我和盘托出自己的经历,许祈却没有告诉我们,他又忙了些什么,此时正好一并说了。
先说鞋子的事,许祈问我,如果这间屋子里有间谍,我第一个怀疑谁?
我说庄深海。
许祈点点头,在纸上记下:“你来我忘!”思索片刻又划了去,说道:“不可能,那小瞎子虽然会听从你来我忘的命令,可你来我忘没理由给你送这么一双恶心玩意,再选一个人!”
我老实说道:“怀疑你,因为朱允炆可以......”
话未说完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说你骂我干啥呀,朱允炆确实可以假冒你,许祈却说,师父是不能被怀疑的,师要徒死,徒不能不死,即便是假师父叫我去死,我也必须去死。
我说,行吧,你是爷爷,你说啥就是啥,那我没有怀疑的人了。
许祈在纸上唰唰唰写下几个人名,先给我解释:“王震呐,别墅的戒备并不是从这几天开始,今天收到的木盒子只是放在门外的礼物堆中,随便一人就可以做到,但你要想想九香的鞋子是被谁从家里偷走的,这屋里有我有方航,有郝前辈有你那小白姑姑,还有七八个精明能干的手下,外面又始终有警察埋伏,我就问你,谁能偷鞋?”
最后一句,他看向康九香,可九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如今我们也算是个有钱人,为了筹备婚礼,整天出去买东西,还有许多亲近朋友们送的,就连钱旺仇兵之类都送了几件,她全放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正如许祈所说,没人能来这里偷东西,所以屋门也没有上锁,若是被家里人偷走,那每个人都有机会。
我不想怀疑这些与我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和朋友,但许祈说的确有道理,我们一个个分析起来,近乎每个人都有嫌疑。
比如庄深海,他会听你来我忘大掌柜的命令,比如考古队,其中或许有间谍,就连文静和李珊珊都有嫌疑,她们不想让我娶九香,存心恶心人。
仅有的两位肯定清白的,方航和尤勿,前者无惧任何威胁,后者没有人会威胁他。
如今的尤勿很没有存在感,他比我都不如,但尤勿自得其乐,他巴不得拉着白禾禾处于所有人的保护之中,这也是我欠他的!
商量一番后,许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他说:“好吧,既然这两位肯定是清白的,那你就和他们替师父去做一件事吧。”
我问他什么事?
他说去云南,打开张元吉留下的棺材中,唯一一口没有被打开的,就在他一直提及的牛头寨附近。
小抿一口茶,许祈怡然自得道:“别以为这段时间师父在游山玩水,说是追杀朱允炆就一定在追杀,真刀真枪的干,师父未必是他对手,何况也找不到这个阴货藏在哪里,但师父找到了元吉天师留下的最后一口未开之棺,原本想取出其中物等朱允炆来抢,可惜......”
许祈摊手,苦笑道:“可惜师父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