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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回答呢,又凑前问道。
“信信信……”花恨柳点头,见这人当即一脸高兴的神色,心中暗自庆幸,又正色道:“向您求教,为什么会打架的打不过不会打架的?”
“这还不简单!”看到花恨柳一副恭敬的模样,这人反而更加高兴了,大手一挥指着杨简道:“她是你婆姨,你是他男人,婆姨哪里有不听自己男人话的?莫说是你说一她不敢说二,你就是打她,她也不敢还手!”
他说得高兴,却没有看见杨简涨红的脸和花恨柳苦笑不得的模样。
“花恨柳,你倒是说一个‘一’来听听?”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花恨柳正暗自祈祷千万别惹急了这位姑奶奶时,却不料对方已经咬着牙横眉切齿问起他来。
“呵……哈哈!”苦笑一声,花恨柳佯装没有听到,轻咳一声又向这人道:“您和独孤断……哦,独孤断就是我这位昏迷着的朋友,你和他动手,是因为看他也很会打架么?”
“他不算很会打架的人,只能说一般会,比不上她。”似乎对杨简有所忌惮,他指了指杨简又很快将手缩了回来。
不过,好在这句话虽然声音小,却仍让杨简听到了。知道自己与独孤断比起来还是算“很会打架”的一类人,杨简心中的怒气稍稍平息许多。
“那您……”这就不对了,既然独孤断并不算作是很会打架的人,而听这人的语气似乎也并不想与独孤断动手,这两人又是如何打起来的呢?
“主要是他不相信我这碑上刻的字。”说起来这事,这人立即又耷拉下脸来,拿起方才刻好的石碑给杨简和花恨柳看。
“这是……这是哪位将军?”毕竟杨简对这之前的事情稍有一些了解,记忆中似乎并没有听说过有此“人”,花恨柳心中也只道是自己不知道的历史人物,所以也只是在一旁静等着对方回应。
“就是它!”一只手提着石碑,另外一只手朝着旁边一指,那只已经退完毛、掏出了内脏的鸡又再次进入了旁人的视野。
“这……这个……”杨简一愣,正迟疑着对方是不是故意戏耍自己,不过一旁的花恨柳却已经大概猜出独孤断犯的错误了——毕竟对方是一个认死理、话说不利落的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最后不动手反而才奇怪了。
“这荡寇砦便是以它命名的么?”在对方表示不满之前,花恨柳忙问道。他这一问也是随口问道,毕竟当有人指着一只鸡告诉你这是一位将军的时候,除了说不信,其他什么反应都是不怎么正常的。
“不是!”这人见有人似乎是相信了,不禁大喜过望,放下手中的石碑就拉住花恨柳的手高兴道:“怎么,你想知道这荡寇砦是怎么命名的?走!我带你去看!”
去看?难道不应该是讲给听么?心中虽然怀疑,不过花恨柳还是庆幸对方并没有对杨简的迟疑表示不满,脸上堆满了笑意,冲杨简朝独孤断一使眼色,便随那人去了。
杨简当然知道花恨柳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待两人走得稍远一些后,当即从马上取了药来,给昏迷中的独孤断服了下去。
“这荡寇砦的名字,便是由它而来!”此时,在所谓的“客栈”里,花恨柳一边听着一旁的这人向他介绍“荡寇砦”名称的由来,一边惊讶地看向眼前。
也无怪乎对方说“去看”而不是“讲给听”了,这荡寇砦的名字竟然来自于眼前这一匹没了尾巴的瘦马?
“原……原来,它就叫荡寇砦!”指了指面前正在专心吃着饲料的瘦马,花恨柳轻笑道。
“胡说!”
话音刚落,耳旁却响起一声惊雷,花恨柳扭头一看,却见对方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怎么……我说错了?”心中暗暗心惊,花恨柳讶然问道。
“自然是错的!”对方不悦道:“你见过谁家的马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名一样的?要叫,也应该跟大一些的地名一样,比如说燕回关、虎跑寺这些才好!”
这些我也没听说过……花恨柳心中腹诽着,脸上却是微笑着点头——我也没听说过谁家的鸡用“将军”来命名的……
“记住了,这个地方之所以叫做荡寇砦,是因为这里有一匹叫做荡寇侯的战马!”
荡……荡寇侯?还战马?
花恨柳不知道如果自己这会儿稍稍表示出迟疑的模样,还有没有其他人来及时救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