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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心中却仔细开始掂量了:恐怕自己在熙州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所做出的付出都抵不了这个人情啦……
这边的事情一结束,一定要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这一年多的时间来*经历过的这些事,务必从其中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才好……虽然与众人说着“不先想了”,但依照花恨柳的性格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作罢?他心中早已有所计较,只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就放手去做了。
其他人呢,又岂会不了解花恨柳这样说只不过是让他们宽心罢了,不讲出来不是因为不知道,只不过是因为知道,即使讲出来也做不了什么而已。
一行人就这样心事重重地慢慢靠近了拨云的王庭所在。
既然说是王庭,那么规模便不是一般的小部落可比的了,警戒也不是像察克台那般人一样十几个人随意走动了,花恨柳甚至不怀疑只要自己在这一个方向弄出些动静,不出盏茶工夫,就会有千把人奔袭而来,闹得动静再大一些,上万人也是能够拉的出来的。
实际上,按照葛尔隆的估计,这王庭之中至少要有近两万的兵马才正常,并且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万人马绝对不是随随便便拉出个人就能凑得上的——这些人都是正儿八经的军人,是精锐!
一般部落的人既能放牧也能打仗,这其中的兵马只会打仗。看上去似乎是前者能力更大一些,按照生存能力来讲也确实是多一样本事的人活得更好一些——但这是在平日里,万一要是到了战场上,这一群人能放牧的能力就没有了用处,能力多在此时便成为了一个累赘,一个花费了时间去学战场上根本用不着的能力的累赘。反观这群只知道打仗杀人的人,到了战场上他们就会化身为绝对的凶器、杀器!是傻子也明白的道理,专心只做一件事,即使是笨一些,也能够靠在练习中形成的习惯把事做好——何况这一件事还是杀人呢?
“此时进去无异于找死,咱们等天黑了换一身打扮再进去。”牛望秋心中粗略地估量了一番,与众人说道。
“也好。”花恨柳点头,正待安排众人先撤去,却又听牛望秋叫住他,不禁反问:“何事?”
“你与我先去随便走一走、转一转吧!”牛望秋说着,自随身携带的包袱中挑出一件旧衣裳扔给花恨柳:“看看合身不合身?我都有几年没穿过了。”
“牛先生,我也想……”葛尔隆刚刚开口,牛望秋却摇头道:“你不行。”
“我……为何不行?”一听牛望秋这样直接就拒绝了自己,葛尔隆心中不服,道:“我既不用乔装打扮,也对着这草原上的风土人情熟悉,为何他……花先生能行,我却不行?”到底还是对着花恨柳有几分胆怯之意的,说着这话时葛尔隆不放心地往花恨柳那边看去,却见人家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兀自研究着衣服怎么穿呢。
“你在这里有熟人……虽然不大可能遇上,不过万事小心一些比较好……”牛望秋所说的“熟人”,自然是指葛尔隆的“前妻”其木格了,虽然说当前两人的身份悬殊如此之大,碰上面的可能实在是不高,不过牛望秋做事向来小心,他既然想到了有这种可能,自然也就不会允许这种可能发生了。
那么为何选定花恨柳去,而不是机灵一些的佘庆或者沉默寡言一些的独孤断呢?牛望秋自然有自己的考虑了:佘庆机灵没错,不过话也多,所谓言多必失,谁能知道到时候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惹来大祸?独孤断呢,就是话太少了,并且也说不利落,交流起来费劲,到时候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不是给自己找晦气么?况且,就他那一身杀气,都不用他们去找拨云,直接便引了人来带去见拨云了!
这样一比较,花恨柳算是比较正常的。
不过,等牛望秋带着花恨柳往王庭中一走的时候他便后悔了——这花恨柳的模样实在是与草原人的长相有些不搭调,他……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走在路上,时不时地便有些年轻的姑娘或者是尚有姿色的妇女凑上前来看。
看也就罢了,草原人的性格大都不像中原人那般含蓄,敢爱敢恨的人多了去了,有好几次都是人家姑娘直接凑上前来,开口便问:“做我男人成不成?”
开始的时候反倒是花恨柳吓得不轻,不过后来又有了几次他便不觉得有什么了,直接开口拒绝道:“真对不起,已经被人包养了……”
“得了,我记得你那里不是还有面具么?戴上吧!”牛望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最后逼着花恨柳将从刺杀之人身上缴获来的白客棋的面具戴上,这才清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