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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恨柳并没有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天不怕和灯笼两个人。他两人果然出来买糖葫芦吃了,只不过稍显滑稽的是并不是他俩去找那卖糖葫芦的,而是那卖糖葫芦的跟在他俩之后,一问才知道原来天不怕早已将全部的糖葫芦都买了下来,只不过因为他二人拿着不方面,这才又雇了这买糖葫芦的人一路帮他们拿着回府。
当听说这两人所要回的府是“城主府”时,对方说什么也不再收钱了,这要是遇上以前的天不怕,他最缺的便是钱了,如果谁说不收他钱,说不定他还会衷心说出几句好听的话,随便帮这人改改命,变变运势;现在的天不怕却一点也不愁钱花了。
花恨柳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承蒙??独孤断的照顾,那些被打伤、打残的人十有七八都会送到天不怕手上治疗,开始的时候是免费救助的,慢慢的天不怕就开始收费了,从五两、十两、二十两开始,现在已经一口价一百两了!
虽然对于江湖人来说,一百两也不是什么小数额了,但与钱相比毕竟命更重要,所以这钱财出的倒也算是心甘情愿了。
靠着这件事,天不怕已经积蓄了不少银两,设置保守估计的话,他从现在开始即便什么都不做,也绝对会轻轻松松地过自己的一声,不用再为买糖葫芦的钱从哪里来而担心了。
所以,他不缺这几两银子钱付给卖糖葫芦的,自然也不缺这在意中人跟前表现的心意。
“爹爹……”一见到花恨柳,灯笼根本就没有考虑太多,直接便向着花恨柳扑了过去,手上还沾有的糖渍更是毫不在意地在花恨柳的身上擦着,似乎是故意这么做,用来惩罚花恨柳先后两次都不带她出去玩似的。
等灯笼将手上的糖渍擦得差不多时,天不怕才跟了上来,出于礼节,花恨柳当即向他躬身说道:“先生……”
“不要管他!”灯笼拉了拉花恨柳,示意他不必对天不怕这么客气。
“天不怕,我问你。”灯笼面带不悦向一脸茫然的天不怕问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对……对的……”被灯笼如此直白地问出来话,天不怕先是一愣,继而如小姑娘一样脸色羞红,恨不得当时便找缝隙藏起身来。终于是见周围藏无所藏时,这才直面灯笼的疑问,点头承认道。
“你若是喜欢我,那么将来我爹自然也是会成为你爹的……对不对?”见天不怕似乎回答得有些勉强,灯笼更是不悦地问道。
“是是是……”这一次天不怕显然是吸取了教训,连忙点头赞同。
“那么,你从现在开始就喊吧!”灯笼稍稍满意说道。
“啊?”天不怕微愣,仔细咂摸着灯笼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要让自己喊花恨柳“爹爹”?这怎么可以?
虽然当初从遇见花恨柳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人必定会成为自己的“岳父大人”,可当时花恨柳还不是他的学生,若两人仍然是寻常关系,为了讨好灯笼,这一声“岳父”或者“爹爹”他也变爽快喊了……可是,现实是天不怕是花恨柳的先生,女婿喊丈人“岳父”没有错,哪里有先生喊学生“岳父”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花恨柳听到这里时不由得大喜。当初经过相州向熙州来的路上他便与天不怕争论过这个问题,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这个“爹”大,还是嫁女为父的这个“爹”大,两人争论了一路,也没能争论出来什么结果。此时灯笼将这件事重新提了出来,正好可以拿来为难一番天不怕。
眼见天不怕脸上越来越难堪,花恨柳心中直乐,不过表面上却是保持了一番为难的样子,思虑再三,这才向灯笼建议道:“不若这称呼什么就不先管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唔,也好。”灯笼对于花恨柳的这番话道没有什么异议,不过一旁的天不怕却是打心底不乐意了:什么叫做“指不定怎么样”?难道说花恨柳还打算从中作梗吗?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小心讨好着他才行?
想了想,虽然很不甘心,可是天不怕却知道他现在所能用的也唯有讨好的法子了——如若不讨好他便只能按照灯笼的要求喊花恨柳一声“爹爹”了,这对于天不怕来说无异于绝不可能之事!所以,不忿归不忿,他还是无奈地选择了沉默,选择在之后好好讨好花恨柳。
“爹爹出来不是为了找灯笼吧?”灯笼一脸委屈地向花恨柳问道。
花恨柳脸上稍稍尴尬,却也只有诚实点头道:“这会儿确实是找天不怕有些事要商量,我保证只要这里的事情一商量好,接着就去找灯笼。”
“哼,我才不信。”灯笼将头一扬哼道:“上次去大越时就说回来后带我玩,然后回来之后打个照面就去相州了;去相州之前也有过这样的许诺,然后呢?回来之后好容易见你找过来了,谁知道却不是找我的,而是找这个家伙的……总之我不信!”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花恨柳无奈,冲天不怕笑笑,仿佛这一笑便能想到红灯笼开心的办法似的。
“你得说到做到才行。”灯笼正色道。
“那怎样才能说到做到?”为了让灯笼开心起来,花恨柳也唯有继续配合着,暂时将天不怕落在一旁不闻不问了。
“便如……你若是想让我高兴,就答应我今晚带我出去玩,然后到了晚上就果真出去玩了,这样才算说到做到。”
“今晚么?”花恨柳微愣,心中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而正好也可以喊着雨晴公主和杨简一起出来走走……
“今晚是元宵灯节,爹爹若是说有事情要忙,灯笼也是不信的。”仿佛是为了杜绝花恨柳找借口不来,灯笼提醒他道。
“元宵……灯节么?”花恨柳微愣,仔细想了想,按照日期的话也的确是要到年后的元宵灯节了,这才失笑意识到。
“好,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我带杨简、雨晴一起出来陪灯笼玩。”花恨柳下定决心痛快答应道,灯笼见他如此利落当即也高兴应下,这才满口答应下来离了去。
临走时走过天不怕身旁,花恨柳见灯笼似乎轻声向天不怕说了些什么,不自觉地他便调动了听力去听两人究竟说了什么,等他听到灯笼叮嘱天不怕的话后,险些失笑出声来。
原来,灯笼与天不怕悄声嘀咕的,是这样一句话:你可要小心些啊,若是将我爹爹惹火了,我就没有办法了……你知道的,他们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愿意我愿意就能够解决的问题……
更可笑的是天不怕一脸忧色,可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却也不能出口拒绝,唯有一直郁闷地点头,这才让灯笼满意地离开。
“见过先生……”等确定灯笼确实走远了,花恨柳这才一本正经向天不怕躬身施礼道:“方才是灯笼不懂事,千万不要当真啊……”
话是这样说,不过若是灯笼做错了为何花恨柳当时没有指出来呢?更何况,让人尊敬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谁的地位稍高,谁的地位稍低么?眼下没有旁人了你花恨柳再一副后辈执礼的模样,做给谁看?
心中郁闷,天不怕也无心与花恨柳计较这些,只是闷声不说话径自往屋里走去。这个时候他们回的地方亦是花恨柳的新府,而天不怕带他到的地方便是花恨柳将来用的正堂。
此时里面的物件都已摆放、布置得差不多了,其实按照整个府里的情况来看,大概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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