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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斗力还是如此的高,甚至人人都装备了短铳这种利器。就连勇武过人的鳌拜带着本部人马去巡游都被打伤了回来。还好当时他是着双甲,距离还算远,里面的棉甲将铅弹挡住了,没有入肉,不然这个他十分看好的年轻人根本回不来。
脑袋里不停的想着,皇太极脸上泛起了丝丝的无奈,尽管自己没有泄露任何的信息出去,但无疑,此时此刻,能拿出这么多训练有素的骑兵,只可能是赫图阿拉的女真人。
而自己身在大兴安岭,那么老巢的防备肯定空虚,说不定这时候熊廷弼这蛮子已经带着人去攻打赫图阿拉了。
这是皇太极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就这么让他放弃自己正确的战略行动,他一样极度不愿意。再也没有人能够比他了解女真目前的困境了。
明国的长城,如同一把锁,死死的将他们所在东北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往北只会更冷,往南则是大明的辽东,就算能进入辽东,他们也不敢踏入辽西走廊,上次的教训此刻还深深刻在皇太极的脑海中。
而往东,则是朝鲜以及一望无际的大海,朝鲜已经劫掠过了,此时已经没有丝毫的油水,而且朝鲜也不能帮助自己解决目前的困局。
自己唯一的出路,便是在蒙古。科尔沁和女真有着联姻的关系,喀喇沁也比较倾向自己,有着这两部的前后夹攻,内喀尔喀五部不足为惧,等到自己再结合众多部落的力量,击败察哈尔的林丹汗,那么整个漠南蒙古将对自己打开。
征服蒙古后,女真不仅能获得充足的兵力和人口,还能获得另一条入关通道,不必再用女真勇士的生命去填辽西走廊。
而且,那条通道还是面向关口的边关重镇,不仅仅局限在一个地方,而这样女真将占据极大的战略优势,想打就打,想走就走。
可以说,这次征伐蒙古对女真至关重要,胜则女真还有一线之机,败则再无翻身之日。可是,令皇太极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还未出了辽东,竟然就被人给缠住了。
这不禁令他气闷不已,一句汉人的诗也从脑海中冒出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自己设算是出师未捷么?皇太极有些茫然了,不过,这样的情绪只是持续了一会便消散开来。他终究是女真的大汗,要为部族三四十万人口负责。
“一定要甩脱这个难缠的明将,实在不行,不惜代价也要击败他!”皇太极心中发狠道。
大明,山东行省!
熊文灿最近很是头痛,头痛目前山东的局势。
本来,山东巡抚升任到中央,担任国部侍郎,而自己这个布政使,自然就成了从二品的的巡抚了。升官自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是若是自己刚一升官,辖下就出现了地震,那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好在,在他手忙脚乱之际,内阁派下来的官员们到了,整个山东省,进士举人加起来,一共来了三千多人,一下子就让山东官场充实起来,各种活计都有人去干了。
然而,赈灾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当今陛下当政的情况下,就更不简单了,不仅仅发些粮食给灾民,让他们度过这个春天就行,还要让他们安居乐业。
安居还好说,虽然地震震塌了好多的房屋城池,但地基还在,只要清理出了废墟,在上山砍伐些材料,房子就出来了。至于人力,大把大把的灾民在,人力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山东的常平仓虽然亏损严重,但好歹还有剩下的,而且受灾的府库中还有些银子,加之从今年开始,今后不收农税了,好歹能够糊弄过春天,到下一季播种期去。本来熊廷弼都打算这样做了,勉强对付过去,不让死太多的百姓就行。
可是,没想到,鉴于他这里的情况严重,几乎半个山东都陷入混乱,内阁加大了赈济力度,首先是播了五十万两银元过来(银元就是市面上对新式银币的称呼,而新式铜币自然被称作铜元)。
然后要专门成立一个粮食储备总局,山东是第一个设立的分局,这笔钱分出一部分,由山东粮食储备局来运用,进行购粮赈灾。而且赈灾的方式也变了,不是搞什么放粥之类的,而是以工代赈,准备在山东大搞基础建设。
听说这还是内阁妥协的策略,最初是想将灾民吸收进建筑队,去其他地方搞建设。但最后担心分地的原因,故而改成了在省内雇佣。
除此之外,为了稳定人心,加上山东的各个官员都配属到位了,三千多名进士举人都已经到了给自的府县,将机构粗粗的组建起来,那么山东就可以作为一个试点,提前搞分地。
当看到内阁这种口气的公文后,熊文灿直接爆了粗口,大喊了句卧槽。
当今大明天下,每个行省的巡抚都知道,这分地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绝对的得罪地方的各个家族,到时候政令能不能出县城还是两说呢。
因此,熊文灿当初是打算按兵不动的,想让其他省份搞,尤其是京畿附近的河北省,等他们搞得差不多了,积累了经验了,自己在来搞。
到时候就算出了什么乱子,内阁也有空帮自己平息不是么。但是哪里想到,自己刚上任巡抚,就地震,地震也还罢了,竟然因此被内阁树立为典型,先开始搞分田地,给他行省做榜样。
真是………卧槽啊!
也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熊文灿的心情。
这个心情,在他得知城防将军秦良玉将会亲自率领三万京畿城防军入鲁,协助救灾的时候,好了很多。
他是老狐狸,自然知道,救灾只是名义上的,其实是过来弹压地方的,分田地的过程中,那里敢反抗,就镇压那里,保证官府权威的实行。
“这么多政务,要处理到什么时候去啊!”熊文灿有些无奈,分田地也就罢了,内阁还搞起了什么皇权下乡计划,县下面的行政单位还要细分为乡,每个乡都要设立官府管辖。除此之外,还有接待好就在的京畿士兵,做好宣传报道工作。
等等这一系列的,都是内阁对他的要求,让他几乎快喘不过气了。
“好想去礼部啊,不用主持科举,只用和外邦交接,东东嘴皮子就行,这真是最适合我的职位啊!”熊文灿有些逃避的想到。他虽然读的是儒家经典,但更是一个忠实的纵横家崇拜者。
在他看来,以三寸不烂之舌,搅动天下风云,这才是最帅最有意思的事情,远比在府衙中处理公务来的强。
“巡抚大人,京畿城防军的部队已经到了,正驻扎在城外。”一名文书匆匆行来,打断了熊文灿的妄想。
接过公文,细细读完,然后书写回执,交给文书带走。一系列的复杂手续完成后,他才有时间到城门外迎接秦良玉。对方虽然是女流,但熊文灿丝毫没有歧视,反而心中有些敬重。
忠义之人,总是让人敬佩的。
只是,在劳军的过程中,熊文灿总是觉得有些人怪怪的,他们的气质身形动作等都和其他的城防军士兵不一样,反而…….反而有些像锦衣卫。
甚至,在劳军的晚会开始后,他们就陆陆续续的消失了,不见人影。而少将秦良玉却视而不见,仿佛跟没有这些人一样。
行动鬼祟,身形动作像锦衣卫,自己这边又受灾了,山东自古又是个乱地。这些种种联想起来,让熊文灿心中不禁一禀。
妈的,自己的底盘上不会是有白莲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