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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苍凉的号角声在副阳城中响起,紧跟着咚咚的战鼓声敲响,那是度辽军一天的例行军事操练开始了,便在这苍凉的号角声中,第一缕曙光跃出地平线,将光明洒向每一个角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刘彦扭动了一下有此酸涩的身体,两臂撑开,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慢慢地睁开双眼,不料一睁眼睛,便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带着笑意注视着她,猛地一个激凌,脑子经过一个短暂的空隙之后,昨夜的一幕立时便出现在脑海中。
脸立时红了,猛低头,却见那薄薄的毯子根本就遮不住一榻的春光,只有一角斜搭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而一丝不挂的自己几乎完全将近于完美的身材展现在对方的面前,嘤咛一声,立即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紧紧蒙住,只余下满头的秀发铺散在枕上。
周澈笑眯眯地凑上去,将头伏在那一片乌黑之间,陶醉地深深地嗅了嗅,抬起头,吟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将自己裹在被中的刘彦终于探出头来,一双妙目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澈,先前曾听周澈以诗词便让中原名士感动落泪,今日却又听到周澈吟曲,不过这一次却是为自己,心里一阵甜蜜。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让那薄毯松动,从支开的间隙间,周澈瞧见那半隐半现的白兔正随着刘彦的动作而颤巍巍的抖动,她一扬头,满头的秀发自脸庞滑下,半隐半现之间更显诱惑。脑子一热,周澈觉得自己快要喷鼻血了,不管不顾地揭开毛毯,滋溜一声便钻了进去,伸的一搂,便结结实实地将刘彦抱在怀里。
刘彦啊了一声,万万想不到刚刚还在吟诗的周澈突施袭击,稍稍一挣扎,那毯子便在两人的动作之间滑到一边,一具雪白和一具古铜色的身体便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光线下,八爪鱼般的绞在一起。
当两人打开房门时,第一缕阳光已是刺破晨曦,副阳城高高的城楼已完全沐浴在金色的阳光这下,穿戴整齐的刘彦不敢看正向这边走过来的周仓,一低头,急匆匆地便奔向一侧,看着她那两手提着裙摆,风摆扬柳似地一阵风般卷起,周澈不由哑然失笑,这是何苦来由,难道我们还怕人知道吗?
周仓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走到周澈跟前,躬身道:“三叔!嘿嘿,俺是不是又多了一...。”
周澈哈哈大笑,也不计较周仓语气中的古怪,伸手捶捶周仓厚实的胸膛:“啊,大家都是男人嘛,哈哈,你懂得的。”
周仓微微一笑,三叔离开老家几年,又是壮年,对女人没个念想那才是奇怪,一直以来,跟在周澈身边的他发现三叔自律极严,其实三叔如果真想找女人的话,那可是大把大把任他挑,但三叔这二年来,却楞是没有沾过女人的边,这让周仓佩服不已,因为自己经常逛窑子呢。
三叔是非常人,是要做大事的,这等坚忍功夫自己可是学不来的,心里默默地道。
“主公,今天帅府要迁到云中城了,诸事都已齐备,只等主公最后下令了,沮长史,田从事,王别驾都已到了有一会儿了。”
啊!周澈吃了一惊,昨天一夜春风,将这事给扔到了脑后,被杨周仓一提,这才想起来,一想起沮授,不由心里一阵发虚,“公与先生他们不知道这个,这个昨夜的事吧?”他呐呐地问道。“你没有对他们说什么吧?不然当心你的屁股!”
周仓笑道:“主公历来是准时的,也极讨厌别人不准时,但今天日上三杆还没有起来,加上昨天您单独留下了刘曹令,沮长史他们那个不是人精,岂有不明白的道理,早上来时长史就让虎子给泡上了一杯浓茶,现在几位长官很是耐心地等在哪里呢!”
周澈给闹了一个大红脸。
“主公,您有什么可怕的,您堂堂大帅,喜欢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要看部下的眼色么?”周仓看出周澈有些躇踌。
“这倒不是,而是沮长史那张嘴实在利索,往往说得你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却又偏偏发作不出来,实在是让人生畏呀!”周澈心有余悸,“你忘了上次打德谋、义公板子的事啊,即便是我想护,可也没有护下来。”
周仓笑道:“主公多虑了,上一次的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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