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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不是。”
林子豪淡淡地说道。
“啊？不是他还能有谁？谁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这么多的事情？还对那些网站做得那么绝？”
乔亚谨再一次惊讶了。
这鸡年的第一天，他觉得他怎么就过得这么不平凡呢，惊讶的事情还真的是层出不穷啊。
“这个事情你估计得问黑杰克了。”
林子豪还记得他问黑杰克这事时，他的情绪有多么地阴沉，说出来的话，透着手机传过来，都能让人感觉到一阵逼人的低气压。
“问就问。”
乔亚谨挂断电话之后，直接打给黑杰克。
这个时候，他才能理解到，为什么林子豪没有亲自告诉他原因，而非要让他打电话去问黑杰克。
当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乔亚谨就觉得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晃了晃脑袋，稳了稳情绪，才问出了想要问的问题。
一问完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的怪声，像是呼吸的声音，可是又有些不像，一时重一时轻，一时快一时慢，一时长一时短。
差不多跟孙悟空一样，变化多端。
奇怪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之后，乔亚谨才听到了黑杰克的回答。
他瓮声怪气地说道，而又一个字一个字地无限拉长的说道，“呵——呵——，这——种——事——情——你——来——问——我——干——什——么——你——直——接——去——问——那——个——S——好——了——啊，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他说完之后，又是“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乔亚谨已经从黑杰克的话语之中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原来网路上的这事是那个传说中的S做的，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就是那个黑杰克的宿敌。
传说黑杰克在黑客界，是属于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存在，可是这个只是外界的传说，事实上，有一个人，是黑杰克怎么也比不过的。
每一次跟他在网上的PK，都总是会差了那么一点的。
一次差一点黑杰克还没这么难受的，难受的是那么多次都一样，慢慢的，就有了怨念，以至于一听到S的名字，他就会整个陷入一阵低气压之中。
在他的头顶上都仿佛笼罩上了一片乌云一般。
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比以往的每一次状态都要严重。
以往他除了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沉默之外，并不会像今天这样发出那么可拍的笑声的。
乔亚谨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忽视了某些东西，以至于他想不明白黑杰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在对着被黑杰克挂掉的电话，看了一会之后，直接又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一旁的钥匙，出了房门，来到地下车库，开了车，熟练地驱车去了林子豪的家里面。
男人之间的小八卦还是要面对面，喝着小酒聊聊才有意思的。
“来，把你珍藏的那一瓶酒拿出来。”
乔亚谨在林子豪的客厅坐下之后，悠闲自在地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对着林子豪慵懒地说道。
林子豪珍藏的那一瓶艾雷岛威士忌限量版是他觊觎已久的。
只是每一次无论他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如何地好说歹说，林子豪也不动摇半分，别说是把酒拿出来给他喝，就算是拿出来给他看一眼，这也绝对是不现实的事。
但是就算是这样，乔亚谨依旧毫不气馁，每次一来这里，都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他今天又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时，他其实也跟以往一样，是没有抱任何的期待的，那些话说出来，就像是一个人去了朋友家里，然后就伸出手跟朋友打打招呼而已。
对于他而言，这就是一句打招呼时说的话。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他真的看到林子豪起身，走向他的酒库，过了五分钟之后，他的手上捧着那瓶让乔亚谨魂牵梦绕的酒走了出来。
乔亚谨不是一个嗜酒的人，可他是一个嗜美酒的人，看到林子豪拿出来的酒，他自动自觉地沙发上站起来，对着林子豪——手上的酒，行了个注目礼。
林子豪连眼尾的余光都没有看一下乔亚谨，拿着酒就去直接从他的面前走过，然后去到吧台前面，拿出开瓶器。
……
乔亚谨看着酒杯里面，那一口梦想之酒，莫名地觉得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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