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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太阳升 起来,又落下,星星来了,又走了。这一切,日日都这样重复着,但于以诺看来,意味却大不一样。
晨曦醒了睡,睡了醒 ,足足七天,只要晨曦醒来,以诺就寸步不离,或拿热毛巾给她拭脸,或喂汤水,或喂药,或者给她按摩那只中毒的手,手还是没有知觉,但是黑色在悄悄地退去。
第七日傍晚 ,晨曦一觉醒来,以诺含笑看着她,一扬手,门外进来几个兵士,抬进来两个大桶,大桶三尺见宽,一个桶里还有浓浓的药味,另一个桶则漫着清新的花香。
以诺把晨曦抱到软塌上,轻声说:“晨儿今天要泡个药浴解毒,再美美泡个花澡,可好?”
晨曦看看以诺,又看看以诺的身后,并没有人,结结巴巴地说:“诺哥哥……晨儿,么?”.
以诺立在软塌上,居高临下看着晨曦慌乱的样子,看着看着就笑了,反问晨曦:“诺哥哥……晨儿,不成么?”
说罢,伸手到晨曦的领口,欲解开,晨曦满脸通红,未受伤的手紧紧抓住领口,以诺心内好笑,一只手拂去晨曦的手,另一只手继续解晨曦的领口。
一边看着晨曦红得要滴血的小脸,促狭笑道:“晨儿都是诺哥哥的人了!怎么,还不让诺哥哥看么? ”
晨曦吃吃道:“晨儿……诺哥哥的人? ”
以诺已经顺利打开晨曦的领口,晨曦雪白的颈子一露出来,像是一团雪光迷了眼,以诺呆了一下,收摄心魂,他把晨曦的颈子上的蝴蝶翡翠挂坠拿出来,沉声问道:“这蝴蝶挂坠,晨儿是从哪里得的? ”
晨曦说:“我先前的翡翠项链不见了,是父亲让我挂上这个的。父亲让我好生戴着,不要再弄丢了。”
以诺良久不说话,盯着蝴蝶翡翠挂坠看,颤着声音说:“亚父同应承了,应承了!梁晨曦,梁晨曦是刘以诺的!”
晨曦奇怪问:“父亲应承诺哥哥什么了?”
以诺侧着头,把笑意隐在光的影子里,他道:“在家随父,出……在外随诺哥哥,晨儿,你以后可要好好听诺哥哥的话。”
晨曦又问:“晨儿自然要听诺哥哥的话,爹爹应承庆诺哥哥什么了? ”
以诺把蝴蝶挂坠又放入晨曦的领口,只说:“你问蝴蝶挂坠,它会告诉你的。”
晨曦急道:“蝴蝶挂坠自己哪里会说话儿? ”
晨曦雪白的颈子上,那条细细的红印迹优雅地缠绕着,他盯着那道红印迹,意味深长地说:“晨儿只要用心问它,它就会说话。 ”
以诺抬起的手,手指在细长红印迹上轻轻掠过去,晨曦的颈子吃痒起来,“咭”地一声笑了起来,以诺眼里的温柔转瞬变换了颜色,他狠狠地盯着晨曦阳光一般的笑靥,心荡神摇,俯下身去,用力在晨曦的颈子上亲下一口。
晨曦只觉得以诺浓烈的男子气息火热地包围住自己,她心里有些喜悦,又有些害怕,以诺下巴坚硬的胡子根根扎在晨曦的颈子上,仿若只只蚂蚁轻轻地噬咬,又痒又痛,她禁不住又咯咯地笑起来。
以诺心内一团火热急切,让晨曦笑得跑到爪哇国去,他抬起头,盯着晨曦的眼睛,气恼道:“梁晨曦,你就是只小妖精!”
晨曦收了笑,待要问以诺自己怎么就成了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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