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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舌头,饭菜有盐,晨小姐的舌头想是淹到了。”
呼韩长捷用手捏住晨曦的脸颊,晨曦被迫张开嘴,只见舌头中间一段被咬破了一角,伤口很深,红肿一片,可见晨曦咬的时候,是下了死力的。
晨曦挣开呼韩长捷,轻声啜泣起来,呼韩长捷一时手足无措。
梁梧说:“长捷将军,晨小姐的舌头要找大夫看一下,晨小姐身子骨弱,只怕禁不住。若是舌头红肿不消,吃不下东西,恐伤了元气。晨小姐病着,或是……不测,于将军没有什么好处!”
呼韩长捷思索了一下,只得点头让梁梧找大夫来。“梁梧,”晨曦唤住他,大着舌头含糊地说:“我要找蔡婆子!”
呼韩长捷问:“蔡婆子是何人? 梁梧说:“蔡婆子是这一段服侍晨小姐的老婆子,跟晨小姐亲近,懂得一点医术。”
呼韩长捷沉吟起来,晨曦见他不答应,把手里的饭扔到地上,一声不哼,眼泪哗哗地流。
梁梧忙说:“晨小姐不要急,晨小姐如何还是这个倔脾气,以前在梁府时,老爷夫人都拿她没办法,说要天上的月亮,我们都得摘给她!长捷将军你是不知道,有一回生病了,都动不得了,说要吃长街的油饼子,生着病,哪能吃那东西,结果小姐就不吃药了,病得更利害了,后来夫人只得让人找了油饼子给晨小姐吃,小姐一个高兴,这病就好了!”
长捷听梁梧叨叨地说起这些,想起那次晨曦在焉支王府一心一意等死,也是这样的情形,就惊出一身冷汗来,自己喜欢上她,不也是因为她那一身倔得可爱的脾气么?
呼韩长捷看着晨曦,看她伏在自己的膝盖上,两个月不见,似乎又长高了些,那生动的眉目哀恸得让他心痛起来。可是她怎么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呢?
长捷说:“你让蔡婆子来吧,你们别玩什么花招!”
梁梧连忙着下去,他先来到以诺的大帐,把呼韩长捷的黄金腰带呈给以诺。
以诺问:“梁梧,你说晨小姐是什么意思?喔,她是让我们拿黄金腰带做凭证,证明呼韩长捷在我们手上,以此要挟呼韩挺!”
梁梧说:“将军,梁梧愿意领这个差事。 ”
以诺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想起晨曦说呼韩挺是个很偏执的人,这一招不一定对他有用,不如……他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说:“找几个懂匈奴字的人来。”
一亲兵领命去了,梁梧又把晨曦要找蔡婆子的事告诉以诺,略去晨曦舌痛不能吃饭的部分。 晨儿要蔡婆子是什么意思呢?
梁梧见状说:“梁梧知道晨小姐的意思。晨小姐不愿意单独面对呼韩长捷,找蔡婆子相伴,是想要将军你安心呀! ”梁梧一字一句落入以诺的心里,他的心又突突地痛起来,自己没有保护好晨曦,让她落入他人之手,却丝毫没有办法,晨曦身入囫囵,还事事自己着想。
“晨儿!”以诺吃力地唤了一声,按住疼痛的胸口。
梁梧连忙扶住他,轻声说:“将军,咱们小姐不是一般的人,她最不愿意的是让将军担心,只好将军安好,保住焉支,晨小姐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