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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宗教, 都爱给人描绘出一个幸福到极点的地方,比方说基督教的天国,佛教的西方极乐。不管怎么说,人间都不可能是个幸福的地方。都知道宗教是假的,可是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去信奉?为的不过是一个精神上的希望和家园。
宗教中描述的天国, 是人们生在世上所向往的。所以信徒们一面忍受世事艰辛一面寻找着自己的救赎,想要死后去天国。再也不要受苦。
周悠然不知 道自己的救赎在哪里,也不愿用所谓的宗教信仰来麻痹和欺骗自己,人生的路,必须得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才好。她信奉的话只有一句,天助自助者,自己才是自己的救赎。
姚小龄哭了一阵,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她擦了眼泪,对周悠然说:“你说得对,天塌不下来的。”
“对啊,再大的难题也有解决的一刻的。别伤心了,去休息一会儿吧。”周悠然拉着姚小龄,让她去卧室。
姚小龄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重新在床上躺了,可是她睡不着。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凌乱,跑马场一样的纷乱不已地想着许多的事情。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就算她不拿着菜刀去找金太太拼命,但是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人争一口气,姚小龄下定了决心,早晚不会让金太太好过的!今天她遭受的所有难堪,以后一定会找机会十倍百倍地还给那个金太太的!
周悠然起初还担心姚小龄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躺在床上不敢睡实了,时刻留意着姚小龄的动静。这套房子虽然有两个卧室,前些时间忙竞标的事情,为了方便讨论工作,两人把床挪到了一起,主卧的面积不算小,放两张单人床也绰绰有余。
两人在各自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姚小龄心头的气还没消,睡不着,不过和刚才相比已经平静了下来。周悠然留意着姚小龄的动静,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见姚小龄彻底平静了情绪,这才放心地睡着了。
这是个压抑的夏季的下午,却也是个悠闲的夏季的下午。姚小龄被这事一闹,公司不得不关门,整个人突然就闲了下来。躺在床上浅浅地睡了一觉,始终因为心里憋着一口闷气睡不踏实,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就起床了。
洗漱一番后在客厅的沙发坐了,没有任何的心情做事情,想来想去终于拨通了金先生金道的电话。
周悠然也睡得不怎么踏实,听到客厅里面有讲电话的声音,便也醒了。正准备去洗手间洗脸呢,忽然听到姚小龄在给金道打电话。心里忍不住地担忧。小龄真是糊涂,金先生都把她还成这样了,她还联系他干嘛?
周悠然是如何听出来姚小龄这是在给金先生讲电话的呢?那是因为她听到姚小龄对着电话说:“我确实从你这里得到过不少好处,可是我也没有为你付出过。我们的交往再简单不过了,我本不想影响你的家庭,可是今天你老婆这么一闹腾,把我的活路都堵死了。今天我们就把话都说清楚吧,要断就短的彻底,人家小夫妻离婚还有财产分割,我不会向你狮子大开口,我只要我公司的盈利。这些是我自己努力赚来的,理应归我……”
人家两人才谈论分手问题,周悠然这一会儿不方便去打扰,便继续在卧室里站着,等姚小龄电话讲完了再出去。房子不大,卧室门又正对着客厅,外面姚小龄说些什么,周悠然在卧室都能听到。
金先生似乎在电话那边安抚了几句,不过看样子说的都是些没用的,因为姚小龄有些不耐烦了,她没好气地对着电话说:“你一个大男人会管不住你老婆?我告诉你,我的公司赚的钱,必须是我的。还有我们已经断了,别让你老婆以后再来找我了。这一次我忍了,下一次我可不会忍的!”
根据姚小龄的话,周悠然不难推断金先生那边是想推卸责任,打太极和稀泥,说些没用的话来敷衍。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参合女人们之间的掐架。
就在这时,姚小龄又说了一句话,可把周悠然给惊住了。只听姚小龄对着电话说:“金道,我们好歹相处交往过。虽没有海誓山盟过,甜言蜜语总是说过的。这就是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态度?那好,你既然没良心,我也不用瞒着你了,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怀孕了,已经好几个月了,你最好不要让你老婆打我的钱的主意,我不会抱着孩子去闹得你没脸,也不会逼着孩子去认你这个父亲,我只想要这个孩子不要饿死!”
“好歹是你的种,你总不能让你老婆我把掳个干净,让孩子生下来喝西北风吧?”姚小龄说的一套一套的。周悠然若不是和她住一个屋檐下差不多也会被她糊弄过去。姚小龄上周才来过大姨妈,怎么可能怀孕?
大约是听说姚小龄怀孕了,金先生的态度忽然转变了许多。连带着姚小龄讲电话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不少:“我只想要属于我的钱,没难为你吧。孩子的事你也放心,不会连累你的。你老婆的威风我见识了,肯定不会让孩子再被她欺负的。你摆平你老婆了给我吱个声,我有多远走多远,再不会来打扰你们两夫妻的。”
周悠然这才听出来姚小龄事耍了个心眼,用怀孕来松动金先生的戒心,好让金先生看在孩子的面上稳住他老婆。一个大老爷们儿稳住一个女人,应该不难吧。姚小龄这边只要能顺利地把公司里面的资金都转出来,就可以放心地远走高飞了。事实上她不走不行了,因为金太太今天一闹腾,姚小龄估计在瑞市是呆不下去了。
这下好了,本来姚小龄还说要送周悠然离开瑞市呢,现在两人要结伴离开了。果真是世事难料啊!今天的人,永远猜不到明天会发生什么。
姚小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后,满意地挂了电话。周悠然这才走出卧室,去洗手间洗脸。
姚小龄也走到洗手间,靠在门框上,对周悠然说:“悠然,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时候,是你陪着我的,我早就把你当做好姐妹了,一辈子的姐妹。”
周悠然正好洗完脸,拿毛巾擦了脸,回应说:“做什么说这个,怪肉麻的。”
姚小龄接着道:“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所以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等他生下来了,我一定会对他好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他好。”
周悠然哭笑不得,她早猜到了姚小龄刚才给金先生讲电话的时候就打的这个主意。不过姚小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况且孩子生下来了作为单亲孩子能多一个人疼爱总是好的,怕就怕那位金先生会找上门来。
姚小龄见周悠然有些犹豫,不由道:“这下子我也要离开瑞市了,被这事一闹,我估计没力气再重新开公司了。我打算腾出几个月的时间来伺候你生产,同时也让我自己调整一下。”
廉价的保姆都送上门了,周悠然再犹豫下去就不够意思了,于是点头说:“好,你就是我孩子的小妈。”
姚小龄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她给了周悠然一个大大的拥抱:“悠然,你太好了,你就是我的福将!”
周悠然护着肚子:“你小心一点,弄坏了孩子看你拿什么要挟金先生。”
“刚才你都听到了?”姚小龄松开拥抱,看了周悠然一眼,接着说:“对不起哦,没经过你的同意就那么说。我当时也是没办法了。万一真要查起来,资产被冻结了,我就什么都没了,金道滑的像泥鳅,我拿捏不住他,只能撒这么一个慌了。”
周悠然摇头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是好姐妹嘛,人活在世谁没有个沟沟坎坎的。我只是担心金先生能相信你?”
姚小龄回应说:“他不相信也得相信,你每次产检都写得我的名字,随便他去医院查好了。而且他都好几个月没见过我了,包括今天他老婆也没见到我,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肚子大没大?”
周悠然微微点头,事情似乎都说的通。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感觉怪怪的?是不是女人怀孕了就容易乱想?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催姚小龄:“我觉得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瑞市的好。”
“听你的。等所有的钱都转到我账上了,立刻就离开。还是你考虑问题比较全面,你猜测那个疯婆子是因为忌惮我的能力,看我公司开得好赚的钱多了,成了她的威胁,才来找我的麻烦。结果真的是这样呢,她一连串的闹下来,最后果然是瞄准我公司账户上面的钱。”姚小龄现在大约已经接受了现实,反而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激动震怒了。
周悠然微笑说:“我只是瞎猜的。你今天是气糊涂了,你可比我要聪明。”
两人这么聊着天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眼看一天的时间又快过去了。房子外面的太阳已经有西落的趋势了。
然而金太太这样一阵闹腾,当真就是周悠然猜的那样嫉妒姚小龄的能力和她手中的公司?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让我们把视线移到开始西落的夕阳照耀着的这栋大厦中的这个半透明落地窗里面来。
这是个宽敞且华美的办公室,房间里面的温度调整得刚刚好,窗外天气炎热,窗内却冰凉舒适。地上的地毯被打扫的很是洁净,脚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mage悠闲地坐在椅中,手里随意地转着一直笔。金融大厦虽然没有落成,并不代表她没有地方办公。
Mage既然看中了华国大陆这片肥沃的市场,便一定要做点什么事情出来的。她坚信,要不了多久,她开在华国的银行一定可以和华国本土的国有四大行比肩。她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从小到大,只要她认准的目标,从来都没有中途放弃的。
她和其他显赫家族的大家闺秀是不同的。她从小就接受过各种的训练,有她爸爸送她去的,也有她自己自愿去的,她学习过世界最为先进的金融管理知识,为的就是日后能很好的接班她爸爸的产业。不仅如此,她自己还去受训了搏击射击等功夫。这个世界多得是太阳找不到的黑暗地带,她必须要先学会自保才有余地来谈其他。
当然了,她的这些刻意培训出来的技能,轻易地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别人的眼里她只是个聪颖美丽,有着好家世性子温和行事稳重的大小姐。别人不知道她暗地里学会的各种技能,更不会知道她潜藏的心机。
Mage的父亲是国外的银行家,母亲是个姓谢的华人女子。mage的母亲走得早,可是自从她母亲走后,她那银行家的父亲从没有再娶。外人的眼里,当然是觉得银行家对夫人一往情深,所以才一直没有再娶。
然而实际情况真是这样的吗?当年的谢女士嫁给银行家的时候,银行家还没有发迹。谢女士不过一个很是普通的华人女子,不知道那里让银行家看上了,两人便结了婚。可是若说银行家多么的爱这位妻子也不尽然,一个普通女子能有什么地方让人刻骨铭心的呢?又不是刻意雕琢的爱情小说。况且人走得早,银行家后来发迹了有的是机会遇见美丽且优秀的女子。
可是为什么银行家却一直没有再娶呢?
所有的问题都处在银行家的女儿,mage的身上。那位银行家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好几次即将达成的婚姻皆坏在自己一向觉得温柔可爱,乖巧懂事的女儿的手上。
Mage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观察大人的脸色,揣摩事情了。最起初她只是不想有其他的孩子来分享她的父亲和她的玩具,所以她想尽办法破坏父亲和他走得近的女子的关系,一方面要不影响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一方面要把有可能成为她后妈的女人赶走。小mage的心机便是这样磨练出来的。
后来mage长大一些了,心机和手段就更加的高明了,长大后的mage为了可以继承父亲的全部遗产更是想尽了办法阻止父亲再婚。渐渐地老银行家就感觉自己这辈子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婚姻,便不再有再婚的念头。无奈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越到晚年便越是加倍地疼爱这个独生女儿。
别的不多提,说到金太太大闹姚小龄的事情上来。
金太太如何突然就跑去找姚小龄的麻烦了呢?事情还要从那场竞标会上说起。那天司漠陪着mage出席竞标会。Mage原以为司漠被她的情意所打动,所以才愿意和她一起参加那个竞标会的。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司漠根本就是冲着周悠然去的,和她mage一点关系都没有。
被银行家宠坏了的mage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碍着司漠的缘故,不敢直接为难周悠然,可是也不愿轻易地受了那恶气。尤其是项目完成,支付款项的时候,一想到自己的钱凭白进了周悠然她们的口袋,心里就很不是个味。
碰巧的是,司漠最近几个月音信全无,不在瑞市,也不在华国,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里。Mage自然不知道司漠和夜元阎之间的激烈较量,她只是想着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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