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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事，你现在要做的是冷静分析事实，配合警方，看能不能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
穆秋雨仰头，盯着秦昊煜那张严肃的脸，也不再哭闹，在秦昊天的搀扶下，走进秦家。
待她冷静下来后，秦昊煜不由问道：“那天你派的人，是不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我爸爸和老黄在一起？”
“我一直信任他们，是我曾经在这边……”说到此处，她看了眼秦昊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说吧，无论说什么，都没关系。”秦昊煜鼓励道。
“他们曾经是我在这边的得力助手，帮我抓过好几次你爸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现场——尤其是，你的妈妈。”
秦昊煜早就料到，并不意外。
“所以，他们是很可信的，也定然是认得你爸爸，那天他们真的就在一起了。”
“那在此之前，你们之间有没有过什么争执——我的意思是，他到底有没有找过你们？你们之间有没有吵架？”
“有派人来找过我们，让我回去，并说，只要我回去，离开老黄，他一切都可以不计较，但前提是，我得离开老黄，让老黄一个人出去外面，随便他怎么过，你说这有可能吗？我当初就是为了老黄才做了这一切，我是不可能离开他的，所以我当时就回绝了秦牧，他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我，直到前些天，我让过去跟踪老黄的那些人跟着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他！”
秦昊煜的心越缩越紧，“那在此之前，他到底有没有找过老黄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穆秋雨肯定地点头，“肯定没有！老黄的行踪，我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到底跟谁在一起，一天载了哪些客人我都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有跟他有过任何交流。”
“那电话呢？现在有手机，你查过老黄的手机吗？”
穆秋雨犹豫了一下，随后默默地承认，“我偶尔……有窃听老黄的手机，但是，一次都没有听到他与秦牧联系的动静。”
陆南枝听着简直不知道什么滋味，总觉得老黄活在她的魔爪之下一般。
“人有失手，兴许你在听的时候，他们刚好就没有打了。”秦昊天不快地补充，明显对穆秋雨这种行为也是强烈不满。
穆秋雨也不管这么多，这一下子把秦昊煜当成自己人了，抓住他的手就继续道：“他找老黄，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你不知道吗？过几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三十一年死忌，这三十一年，在我们的概念里，是很重大的，一般都要找法师过来超度，并且要将死者之前遗留的所有东西尽然烧掉，不能留一点痕迹。”
陆南枝听不懂了，“那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穆秋雨愣怔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你妈妈生前，有些东西放在老黄那里，兴许，就是这样的原因，所以他才找上老黄，老黄恐怕不肯给，所以就——”
“就算不肯给，也不可能杀人啊，这理由过于牵强了吧？爸爸又不是没脑子的人。”
穆秋雨突然地看着天花板，愣怔片刻后，道：“这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