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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蓝天,海风阵阵;船行东海,白浪滚滚。
王木木一行,现在已经离开普陀山,转头南下,回流求了。临行前,经协商,王木木代表流求哈佛再次明确了辽国郡主萧仙儿是以外国留守生的身份去流求求学的,并非是因首肯联姻而去的,并应学生请求,也批给了两个陪读名额,余下的辽人,在普陀,在大宋,去留自由。这一招,把西夏公主李小鹿给逼出来了,人家辽人自已总共才有三个名额,哪能再让你来占我的茅坑?李小鹿一咬牙关,主动寻上王木木,坦白交待,说了自已的投机心理,也请木木王爷原谅小女儿家自保的小机伶,还趁机表达了自已对流求、对哈佛、对王木木的仰慕之情。王木木想,反正一只蚤子是痒,两只蚤子也是痒,好吧,想来就来吧。王木木让西夏公主入学,也给了两个陪读名额。至于女真人,王木木跟完颜焘萍的秘密王木木根本不想公开,所以,表面上,对于女真人,也参照辽夏,同理办理。女真的老萨满不同意,我们来了不少人,只能去你们处三人?不行!
王木木说,老萨满,你搞搞清,是你们要来我这儿,我没邀请过你,所以,我开不开门,开多大的门,是我的权利!要你同意?
老萨满说,我们家完颜焘萍可是小萨满、小郡主,是女神附身,天人合一,没有优惠待遇?
王木木说,告诉你,我流求,公主女王一大堆呐。我有大宋的长公主,我有交趾、占婆、暹罗的三联公主,我有塞岛的露丝公主,我有罗得岛的茜茜公主,我还有阿拉伯帝国的公主,我还有德意志的公主,我还有意大利的公主,我还有法兰西的公主。我还有地中海的两个女王,太平洋上的琉球女王,南亚大陆的女皇。呵呵,你们的小郡主,能搞特殊吗?再说,你们连汉语都不会说,来我们这里,怎么读书啊?你们的小萨满是个异类,五岁的孩子进哈佛,我特批的。这样吧,你们三国,一视同仁,都是收你们一个学生,搭两个陪读。这次,除了辽国的送亲队伍萧霞抹是去过流求一次了,另外的,还对我们流求一无所知。那么,我每国,给十个观光名额,签证有效期十天……
大船航行在南归的路上,那些从没登过大船,从没深入大海的三国人,都在船舷旁极目眺望,感受大海,沐浴阳光。而王木木等中心人物,加上新入学的三同学,则聚在最高层的船舱里,居高临下,心旷神怡。
王木木还在普陀山时,杭州梨贡院的密探就给他传来了何正臣与苏轼对撞的纪要;也传来了苏轼为自辩而上交给何正臣并将由何正臣上交朝廷两后一帝的《关于杭州西湖整治疏浚工程中的一些问题的几点说明》。
王木木一看,嘿嘿,苏轼啊苏轼,在我前世,我跟广大的知识青年和国学爱好者一样,都是你的粉丝。爱你的诗词,爱你的书法。作为一个汉的使用者,作为一个汉文化的传承者,也就是作为一个汉民族的一后代,我们是很景仰你的。可是,穿越以来,如果我所见的苏轼,与历史上的苏轼,至今仍旧重合,并没出现分裂。那么,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相见不如不见。这里,我们且不论你的党争,且不论你的放浪,且不论你的官倒,且不论你的香娘,且不论你的不合时宜,且不论你的qíng色西湖。就事论事,我们来看看你的智囊团给你捯饬出的六条大计。真是,三教九流,各擅胜场,垃圾成堆,苍蝇打仗。
王木木眼前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因为,在对苏轼的认识上,王木木与他最近收获的便宜女儿完颜焘萍观点空前一致,所以,王木木先是想把自已对苏轼的《关于杭州西湖整治疏浚工程中的一些问题的几点说明》一文的批判稿的撰写任务,就交给这个一千年后的学考古的女儿了。王木木当然想看看,自已这个莫名其妙得来的21世纪的哈佛女儿,四大本领如何。后来,转眼一想,我干吗不干脆搞大一点?来一场群众运动?来一场大批判、大辩论,由此,我也可以看看,另两位新进的学生的心理。所以,现在120船的贵宾舱中,对于苏轼的《说明》传阅以后,百花齐放,群情激昂,喜怒笑骂,靡靡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
伊和子看到自已在杭州时见识过的渣男佛印和尚用四大皆空来曲解苏堤的造假,油然而起,我还是个小圣女呐,她就抨击佛印的谬论了:“我说各位姐妹,这佛印也太不要脸了!说什么‘四大皆空,万事皆空。既然皆空,何必计较。所以,五六里是空,三十里是空,等量置换,五六里就是三十里’。这个佛印,实在荒唐!佛说,四大皆空;佛可没说四大皆无!空不等于无,空气不是没气,有空气的地方有生命,没空气的地方都要死翘翘!这个,大家都明白,这,佛印不是不懂,佛印在这存心瞎搞!嘿嘿,如果说,四大皆空是一切皆归虚无,皆归零。那么,饿了吃喝等于没吃?困了睡觉等于没睡?行人在得道者的眼里等于裸奔?杀人没有罪?犯法没关系?干什么事都没有意义?如此,那你是要有秩序还是不要秩序?那你是要有法律还是不要法律?那你是要有国家还是不要有国家?那你是要有寺庙还是不要有寺庙?那么,你佛印,你这个和尚,你能说佛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你能说和尚用不着守戒?犯了戒岂不是等于没犯?所以,佛教所说的空并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说的没有的意思。佛印为苏轼用四大皆空来辩解,那是混淆概念,也是对佛法的大不敬……”
萧仙儿赶紧介入讨论,这个懂,有作为就有地位,没作为就没地位,现在的作为,就是多发发声音,表现出自已的存在:“这个琴妹妹,不,应该是伊妹妹,说得对!这个苏轼不单是在利用佛印和尚在佛法上瞎搞,他还利用米芾在唐宋诗词上的艺术手法,利用写作中的夸张比喻,还引经据典,什么‘白发三千丈’,什么‘银河落九天’。在西湖中搞疏浚,做工程,哪能像写诗作词,这哪能夸张?文艺创作和工程施工是两码事。干实事,这个夸张,就犯法了,就欺君了,就涉嫌虚报工程量,贪墨工程款了……”
莎拉做事最讲究认真,所以,很看不惯苏轼的五六里谎说成三十里:“你们宋国的那个苏轼,也算是个大官了,是不?他就是要造假,也不能在苏堤的长度上乱说呀,这苏堤有多长,人人都一目了然的呀!这能骗得了几人,还能骗得了全国人民?这能骗得了一时,还能骗得了几年?……”
对于宋人宋官和宋国朝廷还是有点了解的西夏公主李小鹿也想趁机学习学习萧仙儿,表现表现自已的存在:“这位姐姐啊,你可别这么说。在中国,指鹿为马,古已有之。如果没有一个有特别身份、有很大能量的人来为苏堤的长度,到底是五六里或三十里正名。那么,这五六里的苏堤,说成有三十里长,即使有人奔走呼号,当权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用职权范畴之说,来混日子,实在不行就让临时工顶杠。自已,看好戏,偷着乐。现在,这个用写诗词的夸张手法谎说苏堤长度的说法还仅限于苏轼向宋朝廷的文书中,渐渐的,这会扩散开来,于是,满朝人,全国人民,都会认为苏堤是三十里了。就是那苏堤近在咫尺的杭州人民,也会睁一眼,闭一眼,看着西湖中的五六里,读着课本上的三十里,从小就养成课本脱离实际,说归说,做归做的中国功夫了。而且,还很可能,因为苏轼的诗词的光辉,他的‘三十里’也将一直光辉下去!这光辉能光辉多少年?不知道。不过,我想,文风不变,体制不变,改革不力,腐朽不治,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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