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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位置里,好么?
我用手拍了拍大门,发出沉闷的声音,但大门没有任何的回应,里面的一家三口到底死没死的都不知道。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当初来的时候我记得门口有一个铜盆的,我踅摸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这让我多少有些担心林家的三口人的安危。
我尝试着喊出声音俩:“里面有人吗? 还活着就言语一声!”
但没有任何的回应给我,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听里面是不是有声音,可这道门就好像隔绝了例外的世界,我听不到一点点动静。
周围安静的吓人,刚才好歹还有乌鸦的叫声, 可这会儿也消失不见了。
周围的树我输过,每一处都是三颗,正好围绕在房子的四周。
每当我接近树的时候,也就是十步的距离时候,那种可怕的感觉就会出现。
这算是我最重大的发现了,难道说那几棵树就是关键?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那可怕的感觉冲着我来,却不出来伤害我?
攻击一下也行啊,我宁可面对已知的恐怖,也不愿意去被这种未知的恐惧不断的震慑,每每挑战我的神经,让我抓狂不已。
我又给楚方编辑一条短信,可这次死都发不出去。
信号根本就没了 !
“该死的!”我狠狠的举起手,想要把手机摔出去,可一想到好几千块的东西,我又心疼的把它揣回了兜里。
就这么对峙着大概半个多小时吧,我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快要崩溃了,拎着纸锏冲着外面空荡荡的地方喊道:“你他妈到底是谁啊?出来!给老子出来!”
我甚至于冲到了十步开外的地方,挥舞着纸锏任凭那可怕的压力压在心口,压在肩头。
人对于恐惧,是有一个极限的忍受限度的。
我觉得自己快要忍受到极限了,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不爽,暴躁的好像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的莫名其妙。
但是那股恐惧的力量随着我不断的靠近最近的一颗树的时候,竟然翻倍的增长。
让我每走一步都有一种举步维艰的感觉,双腿越来越重,肩膀越来越沉。
甚至于本来觉得毫无重量的纸锏竟然也沉重了许多。
还差三步左右就可以靠近大树的时候,我终于停下了脚步,身体好像达到了极限,心理上同样达到了一种忍受的极限。
我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回头,不管不顾的冲进那林家宗祠里算了,这个想法跟风遇到火一样,不停地吹燃,然后熊熊燃烧。
“不行!”我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一口,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嘴唇就流出来了,妈的,出血了!
我不能就这么让一个我看不到的家伙逞心如意,它越是这样压迫我,又不出来,我就越要抵抗!
尼玛的,我就不信了!
在靠近最近的一棵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压碎了。
连抬手都觉得累的要死,手中的纸锏就好像变成了真的铁锏一样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