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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伐也觉得这是他头一次有这么不着调的时候,不过现在是剧情需要嘛,高冷的形象还是要改下的。他如同变脸一般,脸上的激动瞬间换作惭愧,他走上前去,抱拳道:“秦将军高义,某实在是惭愧啊,某行事不当,得罪将军,将军竟然不计前嫌,为我等亲自送上粮草,某,某真是感激涕零啊!”说着又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看到柳伐一口就把自己的话堵死,再听听柳伐那恶心的话,他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此时此刻若是说上一句不是给柳伐给粮草的,他不仅仅会被周围的百姓瞧不起,后面如同饿狼一般的士兵也会把他撕成碎片的,他本来就没带多少兵马,和这些饿狼怎么比,再者说,他以后要执掌南狱,若是今日在这里损了名誉,以后哪有资格执掌南狱。
他强挤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随即朗声道:“你我私交虽然……”
柳伐大手一挥,马上打断了秦天昭,对着后面的士兵就是大吼一声:“兄弟们,秦将军高义,为我等送上粮草,一路劳苦,你们还不帮兄弟们把粮草卸下来,也让兄弟们放松一下。”
周围的百姓没有听到秦天昭标榜自己的话,倒是听清楚了柳伐的话,一时还对柳伐多了一分好感,秦天昭气的是咬牙切齿,粮草不但白白送到柳伐手中,自己还被他摆了一道,最重要的是柳伐竟然还抢他的风头。
此时柳伐又一把拉住秦天昭,大义凛然的走到这些百姓之中,如同夸自己的儿子一样,满脸的笑意:“秦将军可是个大好人啊,我真是惭愧啊,秦将军一表人才,乡亲们,有什么好闺女,千万不能吝啬啊!”
秦天昭没有柳伐的力气,一把就被他拉过去,再看看这些饿得发慌的士兵,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一车车的粮草,口水都快下来了,押运粮草的人吓得都是身子发抖,连车子都不会赶了。此时秦天昭真的想一剑杀了柳伐,这混蛋真是太会做戏了,他知道部门再待下去了,看看这些百姓的眼光,似乎真在考虑嫁女的事情,有几个卖菜的胖姑娘更是对着秦天昭抛媚眼,秦天昭昨夜的茶水都快吐出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秦天昭使劲的松开柳伐的手,翻身就跑,柳伐刚想去拉,秦天昭已经上马,也不管这些押粮的人,他的随行侍卫也是呆了跟着秦天昭的背影,也是绝尘而去。
柳伐终于开心的笑了,他仿佛一个活土匪一样,走到一辆马车面前,押运粮草的士兵早就懵了,此时不知道说什么,柳伐对着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回去吧,我知道你们赶车挺累的,这马车我们替你们保管了。”
押粮官还想说什么,突然又看到柳伐的笑容,脸色一突,知道不好,这活土匪是要让他们走回去了,真是够无耻的,他也陪着笑脸:“柳将军,这个,这个……”
柳伐拍拍他的肩,有些不满道:“客气什么,都是兄弟,说什么恭敬不如从命的话……”随即挥挥手,大声对他手下的人道:“兄弟们,你们还不谢谢这些押粮的兄弟,送送他们!”
押粮的人再一次惊呆了,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啊,听到这些饿狼齐声的说恭送兄弟们,他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看穿了柳伐无耻的嘴脸,也终于理解了秦天昭,言多必失,他们二话不说,如同遭了土匪一般,微施一礼,马上就往回走。
正是此时,后面又响起了一阵鞭炮,那个人来疯还在敲鼓,他们走的更快了,生怕柳伐叫住他们。柳伐也会心的笑了,他一挥大手,分出了几车粮草,交给了青云飞,分出的几车粮草还有大用,这些百姓可不是白白雇来的。
柳伐心里美滋滋的带着粮草回营了,这些粮草虽然不多,昨天晚上青云飞还劫来了不少安秋生的粮草,那些可都是黑粮,现在就不一样了,那些粮草也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吃了,现在他们也有了正经的来路。
大营之中一片欢呼,大家都为能吃到一口饱饭而高兴,青云飞手底下的蛮族军和七百南狱军现在熟的都跟亲兄弟一样,勾肩搭背的,柳伐也在其中,虽然他是个冷漠的性子,但是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有的人吃的都是同样的饭菜,这不是朝廷的军队,没有太多的等级尊卑,都在一个锅里舀食,吃到一口饱饭,实在是值得快乐的事情,柳伐比大多数人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混账,混账,这个无耻的混账!”秦天昭头一次这样发脾气,他已经摔碎了三个茶杯了,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喝,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被柳伐黑了一把,柳伐如同他的命中克星一样,和柳伐相斗,他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
“日月”的人此时都战战兢兢的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这次他们有些失职,事情突发,还有一个弟兄折在了辛和的手里,辛和的小帐篷里又多了一个供他实验的玩具,秦天昭此时的怒火还是发不出来,他看着手底下的这些废物,一下就有了主意。
“跟我来吧!”秦天昭脸色慢慢平静下来,他需要的只是一场畅快的杀戮,废物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粮食可不能浪费了,想到粮食,秦天昭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日月”的人都明白秦天昭的意思,他们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他们连自杀都不敢,因为他们明白秦天昭的手段的,他们只能慷慨赴死,从容的离开这个世界。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秦天昭的剑,刁钻毒辣,他留出来的一小缕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遮不住他的锋芒,这是一场血的盛宴,他需要慢慢品尝,“日月”也不能做木头人,那样的话,他就少了许多的快感,他要见证他们的恐惧,被秦天昭杀死的人才真正能体会到什么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还有另一个秦天昭的难兄难弟,安秋生等了一夜,他要的粮草还是没有到他的大营,他只道是昨天夜里粮草周转的太慢,只是整整一夜都没有一点消息,他才真是感觉到有些不对了,他连忙派出人去打探,在去冲城的必经之路上,血气冲天,在这大路上,堆积着许多的尸体和人头,这条小路虽然偏僻,此时也是有不少人远远的在围观。
听到这个消息,安秋生险些昏过去,他趴在案前,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不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后,安秋生马上抄起马鞭,就往冲城走去,途中果然看到了这几十个死人的尸体,吩咐人一看,又仔细的辨别了半天,真是他营中的人,他阴沉着脸,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丝寒凉,他没有发怒,只是嘴角微微一撇,俊逸的脸上顿时有些让人生寒。
“去冲城!”安秋生淡淡的说了一句,一挥马鞭,朝着冲城的方向先走了,就下了几个人去处理这些尸体,其余的人都随着他进了城。
寒举远远的看着安秋生绝尘而去,嘴角也是一撇,看起来倒与安秋生有些相似,他轻轻弹了一下靴子上的尘土,再也不管安秋生,头也不回的朝着大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