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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很安静，两个人都坐在地上，谁也没有说话。
乔楚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垂首，乔楚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呼吸还在急喘。
她能闻到空气还存留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又瞟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颈脖之间青筋立着，一层薄汗淋漓，他胸膛有节奏的起伏。
收回视线的时候，看到什么，乔楚红着好心开口：“你……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洗澡？
战天臬皱眉看她。
乔楚脸色通红，眼神尽量控制自己，不朝他那里看，可他就坐在她身边，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笼罩着，让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你在乱看什么？”男人哑声。
乔楚摇头，“没……”
战天臬动了一下，乔楚吓了一跳，立刻后退几步，脱口而出：“你要不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这样你也不会难受！”
说完，战天臬身体一僵。
乔楚也有些窘迫，越是不想看，眼神越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腹下三寸之地看过去。
那么大的反应……那形状……
真可怕……
乔楚又往后退了一步。
战天臬深呼吸了一口气，手指指着她，半响憋出一句，“给我过来！”
乔楚死命摇头，“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去洗个澡比较好。”
“有现成的你，为什么要洗澡冷静？”战天臬冷笑。
乔楚吓得哆嗦，还是保持镇静，“你……你不会乱来的，我相信你……”
“乱来了你又能怎么办？”
乔楚一脸呆滞：“……”
战天臬冷哼一声，走到茶几边，拿起烟点上，深吸了几口，烟草进入肺部，缓缓平息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他坐下，手搁在膝盖，指间是燃烧的烟蒂，他目光沉沉：“吓傻了？”
乔楚摇头。
“人生起气来，总会失去理智，你太会惹人生气了，我的理智全无，你倒说说，这事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错？”
他说着，倾身拿过水晶烟灰缸，磕了磕了烟头。
这人好不要脸！
乔楚瞪着他，“你们男人都喜欢把脏水往女人身上破吗？”
战天臬似乎笑了一下，又没笑，“你要是让我睡成了，我随便你怎么骂，可我连你衣服都没扒，你就说我泼你脏水？这不好吧。”
呸！
乔楚气得不行，“你不顾我的意愿，想要来强的，还有理了？”
战天臬看着她，目光黝黑，“你打算让我一直这样素着过日子？”
“……”
“总得给点甜头吧？”他眼神定定落在她身上，炽热的让她忽略不了，仿佛在用眼神干坏事一样，“你不是小孩子了，也成年了，我们也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这辈子我也只认你这么一个女人，你打算让我憋到什么时候，嗯？”
乔楚先是错愕，然后一张脸就通红了，像火烧一样，“战天臬！”
“难道不是事实？”
他用力吸了一口烟，又眯着眼，徐徐吐一口薄烟，“本来觉得你年纪小，想等你四年，可你有出息，招了那么多男人，你是存心要气我？”
他没等她回话，直接问了，“你今天就告诉我，如果不喜欢我，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我现在就走，从此以后淡出你的生活，绝对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你以后的人生里，也不会有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