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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添了一下，就一下，谁知道隔了一层衣服楚林霜还这么敏感。
其实楚林霜早就气消了，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太过生气，而现在她更是出乎意料的无气可出。
她现在之所以冷着脸，是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这样僵着。
突然，楚林霜停了下来：“等我一下。”
说完，便下车走向路边一家内衣店，一会又上车了，胸口好像小了不少，一般的内衣店没有合适她的尺寸。
“看什么看？”楚林霜白了一眼，系好安全带，脚踩油门。
“你是怎么找来的？”楚留梦轻声问道。
楚林霜冷笑，面若冰霜：“怎么，破坏你的好事啦？”
“不是，对方是你的话我更高兴，我就是……”
“哼，说得好听……”楚林霜轻哼一声，但是随即又感觉自己失言，又横眉骂道，“你高兴我可不高兴，你赚了这么大便宜当然高兴啦！”
楚留梦避而不答：“所以，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楚林霜轻描淡写：“跟踪唐蔓婉找到的。”
“嗯？”
“你看你的微信。”
楚留梦低头翻了翻自己的微信，楚林霜前两天发了许多条信息，有骂他的，也有问他在哪的。而最后是两张照片，一张是她的纤长紧绷的美腿，一张是她那晃得人眼晕的胸沟。
楚留梦知道了，按照平时的他，一旦看到这种照片，一定会厚颜无耻地求更多或者表示要舔爆，这种炸鱼的方法比红包还管用。
但是这一次楚留梦当然没有回复，因为手机被楚匀灵收去关机了，所以根本没看到。楚林霜应该也是因此而生疑。
“所以你是怎么跟在蔓婉身后找来的？”
“看唐蔓婉发的朋友圈照片就知道她在哪了，她也是够辛苦的，一个人要假装三个人玩的很愉快。”
“嗯，谢谢关心。”
“诶？哦哦，不用谢……我，我就是随手。”
楚林霜不自在地挠了挠了脸，第一次被楚留梦这么坦率地道谢。
楚留梦低头道：“你不问，我和匀灵发生了什么吗？”
“你要是不想说，那也不用勉强……”
“没关系，你迟早要知道的。”
“嗯……那，你是怎么回事？”
“她可能要死了，或者已经离开了。而且，她应该不是楚匀灵，或者说，她不是我真正的妹妹，她有可能，是被创造出来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和我交合。”
“……诶？你说什么？等等等等，我，我怎么没听懂。”楚林霜被这庞大的信息量惊住了。
“说起来很复杂，牵扯的也太多了……而且，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刚刚大伯的口气匀灵应该不在家，先回学校找找看，我希望我猜错了。”楚留梦咬着嘴唇。但是虽然有很多问题不解，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楚匀灵，应该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