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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温不火的敲门声让女人不知道应该开门,还是不开门,因为门外的人只是敲门却没有声音,女人想要等一等再开门,只要让她听到外面人说一句话,她就大致可以确定,这个人究竟是谁?
“你在房间里吗?”
当男人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女人瞬间松了一口气,她一把拉开大门,还没等男人进入,就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开口说:“我还以为今天你不会再到我房间里来了。”
“我还有事情要做,等一下,我会再过来的,女仆刚刚到主屋里来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等一下让女仆去叫管家先生来给你看一下,自己可千万不要乱跑。”男人耐着性子说。
但是他的话让女人很不开心,她说:“这是我的家,明镜屋是属于我的房子,为什么我不可以乱跑呢?”
“原因你要去问管家先生,我不知道!”说完,男人拍了拍女人的手背,离开了她的房门口。
之前我们把诡谲屋主屋一楼二楼三楼,形容为‘纸牌’别墅,是为了能够更方便解析它们的结构。顾名思义,既然是‘纸牌’别墅,那么一楼就应该是最牢固的,下面所有的楼层都建立在一楼稳固的基础之上。
换句话说,一楼的所有‘纸牌’都不可以被随意拿掉或者移动。我们把‘牌’比作墙壁,也是同样的道理,承重墙上安装暗门被打开,有可能就会直接影响上面的墙壁和移动门,让它们发生移位。
解释完主屋一楼的进入方式,接下来就应该是三楼出入口的结构了。这里先不说,先来看恽夜遥与柳桥蒲带着所有人进入三楼之后的行动。
恽夜遥进入之前已经弄清楚了文曼曼失踪的原因,他通过楼梯间墙壁缺口看到的事情,让他非常担忧,不过暂时,他也不能急于回到刚才和颜慕恒在一起的房间里。
上到三楼之后,眼前就呈现出弯弯曲曲的走廊了。每一条走廊的折角都挨得非常近,走廊与走廊之间很多地方都是共有墙壁的,也就是紧贴在一起,如同折断的管道一样。
管道上方有很多看不见的暗门,熟悉掌握它们的人可以找到捷径,直接到达自己想要去的房间,而不熟悉它们的人,就只能像之前的恽夜遥一样,绕来绕去寻找了。
恽夜遥在前面开路,柳桥蒲依然注意着所有人的动向,他站在入口处一动不动,直到所有人都进入三楼走廊之后,才跟上队伍。厨娘婆婆和王姐正走在他的前面。
王姐问柳桥蒲:“柳爷爷,刚才曼曼是怎么回事?”
“你问问小遥吧,我老眼昏花,没有注意到她的动向。”柳桥蒲低声回答,语气淡淡的,似乎不想往下说。
王姐知道老爷子心如明灯,但他不愿意回答,自己也不好再问下去,这里狭窄阴暗的走廊空间,就像是挤兑人的牢笼一样。令王姐越来越不舒服,心里的担忧也更甚了。
其实他想问的是怖怖,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文曼曼。说完全不关心文曼曼的情况,那也不可能,只是怖怖就像她的女儿一样,免不了一直挂在心头。
插曲三:左手受伤的男人和脸部变形的男人
左手继续一抽一抽疼痛着,第二个人带着无奈的心情走向出入口,幸好离的不远,他还能找到正确的位置。
一分多钟之后,他就回到了刚才熟悉的地方,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迫不及待钻出出入口,进入灯火透明的空间里。这时心情总算是放松下来了,第二个人准备赶紧到楼下去。
没想到放松不到五秒钟,他就又因为眼前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
这一回不是什么一脸凶神恶煞,上来就揪衣领的行动派。而是在原地心急如焚,脸都快肿得变了形的半个男子汉。第二个人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是半个男子汉,是因为他的身高,和那稍稍有些驼的背部,这个人只要穿毛衣就特别明显,一看就是个常年拿笔杆子的人。
“喂喂!你难道也是自己下的手?太狠了吧!”第二个人惊吓之余,问道。
“关你屁事!我没名字的啊!一开口就喂喂!”半个男子汉明显心情不好,冲着他吼。
“你难道也是受了上面那位的气?!”
“别问了!赶紧跟我出去,他们都在娱乐室里面,出去赶紧拿药敷一下,我的脸都快没感觉了!”
“啧啧啧!”第二个人咂着嘴说:“我的左手也差不多,快走吧!”
两个人按照之前的方法很快就消失在了一楼厨房里面。
(插曲完毕,第一,第二,第三个男人到底谁的身份被换了呢?聪明的读者,我想应该很容易就能猜得到吧。)
另一个人只是撇了一下嘴,并未吱声,他选择忽略掉同伴的话,继续做个安静的听众。心里却在想:‘你就得意吧!谁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我的另一种人格会给我带来过去的秘密和财富,也许我根本就没有那么正义,谁知道呢?’
脸上缠着纱布的人继续说:“他当时只是让我闭上嘴巴,听他说话。他说他已经摸清了路线,然后他给了我一张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标记了三个地点,大致就是从入口处开始数,第三个拐弯处第一扇门、第四个拐弯处最后一扇门和你们两个呆过的那间房间,也就是房门底下有隐蔽的房间。”
“我还以为他当时用了点手段让你昏倒了呢,对了,他脖子上的吻痕真的是你造成的吗?”
“我怎么知道?另一个人干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在雪地里,在仓库里,他到底干了什么?我都想不起来。”包裹着左手的人沮丧的说。他说的是实话,永恒之心虽然存在于他的体内,但在幽暗森林里的恶鬼到底干了什么?他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记忆。
“我问你,你真的喜欢他吗?我觉得刑警先生好像对你面色不善啊!”
“刑警先生和女警是男女朋友,你不要胡说八道了好伐!小心被听到了挨女警的拳头!”
两个男人说到这里,视线同时看向所在空间的大门口,那里是两扇玻璃门,移门外面还有厚厚的门帘遮着。此刻门帘缝隙中,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怒瞪着他们,嚷嚷说:“你们两个吃饱喝足,在这里聊什么聊?!快把东西拿出来,不管老人和女生了,是吧?!!”
1999年4月份,明镜屋岩石地洞中
50多岁的黑瘦男人吃力的移动着,他的腰几乎要弯到地上,双手死死抓住麻袋上面的绳索,拖曳着发出腐臭味的巨大麻袋。粗糙的麻袋不听与岩石摩擦,刮擦声伴随着流淌出来的褐色污渍,令人反胃。
好不容易挤过那条狭窄的岩石缝隙,他的肩膀和手臂外侧,已经蹭满了绿色青苔的碎末。岩壁上的水渍渗入衣料,冰冰凉凉的,让他忍不住发抖。很多年以来,他为了躲避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没有好好生活过一天。
长期的压力,还有恶劣的生活环境,让他身体始终处于一种亚健康的状态中,只是本人没有意识到而已。
老年男人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一边继续慢慢向后移动,他的后背逐渐接触到地下唯一一块柔软的‘岩石’,这块‘岩石’不仅仅是一个伪装物,还是一个特殊的装置,能让人在它背后隐藏存活很久,都不受影响的装置。
男人非常清楚,将来一旦遇到想象中的危难时刻,这里就会成为他唯一生存的希望。所以,他绝不会将这里的秘密告诉任何人,除非有人自动发现。
柔软‘岩石’前面紧挨着一张又高又窄的桌子,这张桌子以前是安泽用来祭奠祖先时使用的,因为上下山很不方便,所以每到清明,安泽总是在岩石地洞中完成对祖先的祭拜,当然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因素存在。
除此之外,桌子还是机关的一部分,它后面暗藏着杠杆,整个桌子和杠杆就像是打开暗门的‘门把手’一样,关键时刻,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这里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男人很明白世事多变的道理,他不可能永远依靠着明镜屋的保护存活下去,过去所做的事情虽然已经烟消云散了,但惩罚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时某一刻等待着他,所以他必须一直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免自己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走向死亡。
“我,我心里才没有鬼呢!柳爷爷您这样说会让大家误会的。”
“小秦,”柳桥蒲好像对秦森显得特别亲近,连称呼都变了,他继续说:“你是不是还在意刚才摸到的血啊!那个还不确定是不是尸体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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