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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器,可也不需要的点都哈腰的给人行礼。
“我是最接近江夏了,接到消息之后,我就已经前后派出了上百了斥候,去江夏打听消息了,来回之间,两三日就会有消息,到时候就能印证消息的真伪!”
张允说道:“我们现休整,这时候,一动不如一静!”
“那襄阳?”
“谁还顾得住襄阳啊!”张允摇摇头:“到时候保命都成了一个大问题!”
刘表一旦倒下,荆州就会大洗牌。
牧军一旦顺势进入荆州。
他们将会是一群被清洗的旧臣。
………………
江夏,倒是越来越平静了。
不知道杜聿用了什么方法,还真把苏飞给请出来了,这是一个人才,怀才不遇的人才,他跟着黄祖,委屈了,绝对有执掌一方政务的能耐。
牧景都被逼得这个地步了,他也没有其他的想法,用苏飞,是他唯一的选择。
不过这步棋,初步来说,是下的不错的。
苏飞能稳得住人心,单单是这一点,就最值得了。
至于日后。
等稳定局面下来,苏飞可不可用,能不能信,再来考虑。
毕竟一旦拿下荆州,江夏将会是和江东的直面战场,苏飞能不能承担起来了,还真是一个问题。
地牢。
“蒯公,很憋屈吧!”牧景摆上一张主席,摆上一方案桌,小酒佳肴,就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和荆州第一谋士的蒯良见上的一面。
“成王败寇!”
蒯良和刘表是臭味相投,都是十分注重仪表的人,即使阶下囚,依旧每日把自己的仪容仪表整理的整整齐齐的,他倒是很淡然,并没有太多的愤怒。
“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牧景问。
“不用想!”
蒯良平静的道:“因为想,也想不出来的!”
“想不通的东西,不去想,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牧景笑着说道:“我直接告诉你吧,不是黄氏,不是世家豪族,也不是因为我,只是因为,一万钱!”
“一万钱?”
“对啊!”
牧景道:“黄钧直接全城悬赏,一万钱,买你的消息,你想要从下水道直通城外护城河,却恰恰被一个船家给看到了了,他有恰恰的认得你,又恰恰的见到了悬赏,所以刘表被我抓住,不到两个时辰,黄钧就拿住了你了,冤吧!”
“人心啊!”
蒯良长叹一声,哀愁悲鸣。
他是荆州两大鼎力世家之一的蒯氏家主,执大权,万金,权力财富,应有尽有,念之所想,乃天下大局,笔之所动,万民之福祉,奈何之……
不过终究是蒯良,荆州第一谋士,他的恢复力很强的,不至于被牧景轻而易举的就打压了。
他抬头,凝视牧景:“明侯尽得大势,今日来此,不会是想要奚落我这败局之将吧!”
“我又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人!”
牧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笑的邪魅:“奚落你,也没什么了,传出去,无非就是身上多一句,不能容人之量的话,虱子多了不怕咬,即使我是为了奚落你而来了,也没什么啊,对吧!”
“的确!”
蒯良举起酒盏,一口把酒给喝掉,酒入喉,火辣辣的,让他振奋了一下。
“不怕下毒啊!”
从进来到现在,蒯良一滴酒都没碰,任何菜都不敢吃,牧景还以为他怕自己下肚,现在看来,他只是不屑和自己喝酒而已。
“不是不怕,是不用怕!”蒯良坦荡荡:“生死早已经在明侯一念之间,该杀的,留不下来,该活的,阎王爷拿不走,何惧也!”
“你这么聪明,能想到外面的局势吗?”牧景问。
“可以猜一猜!”
“那猜一下,我想听听!”
“孙文台是不是吃亏了?”蒯良眯着眼,眸子如刀刃,锋利的很,凝视着牧景,幽沉的说道。
“你又知道?”
“不难猜啊!”
蒯良冷笑:“你南下的动作,如此隐秘,即使我们在南阳襄阳布置的斥候,都没有发现,肯定是花费大功夫了,要说夺江夏,其实你应该大张旗鼓的,最少进入了江夏之后,你应该扬旗,震慑荆州,方能减少战役,这样不会让各方猜来猜去,威严树立,一战平江夏,何等威风,届时荆州各部,都会对你带有一份的畏惧感,这更加方便,你在荆州建立威势,收复荆州各路兵马!”
“但是你进入江夏,却一如既往的隐秘,你雨袭安陆,偷袭西陵,无非就是想要把所有的消息,藏得严严实实,那么你的目的,就不仅仅只是主公了!”
“牧军吃了江东这么大一个亏,怎么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孙文台夺荆州之心强盛,江夏对他而言,乃是一个机会,拿下江夏,就稳固了他进入荆州的根基,而且我们和江东是有交易了,江夏从某一个层面来说,已经被交易出去了,他名正言顺的进驻江夏,机会难得,岂会放过,所以他的心情是迫切,越是迫切,越是容易被你诱引!”
“他肯定吃大亏了!”
蒯良分析的头头是道,虽有些的马后炮的嫌疑,但是能把条例给的摸得这么清清楚楚的人,也是十分难得,不愧是刘表第一谋士,有几分能耐。
“打了一仗,差点干掉他的,但是江东人才辈出,死忠无数,他孙文台麾下,还真不缺英勇忠义之辈,最后让他逃出去了,死没死不知道,即使不死,也要了他半条命,想要进入江夏,他没有这个能力了!”
牧景说道。
啪啪啪!!!!
蒯良鼓掌:“那就要恭喜明侯,扫清了一统荆州的最后祸患,荆州,在无人可当明侯之步伐了!”
“荆州还是有主力了!”
牧景眯着眼,眸子闪烁,时而明亮,时而晦暗:“蔡瑁,黄祖,文聘,张允,麾下皆有大军,你们还做好的最坏的打算,事先把刘表长子刘琦给送出去了,我想要荆州,没这么容易!”
“刘琦年幼,难镇大局,一盘散沙,难成大器!”
蒯良道:“主公一死,荆州不复!”
他看的很通透。
“我没说我已经杀了刘表!”
“现在杀,和即将杀,都一样,早晚的事情!”
“你既看的这么通透,你自己呢?”牧景打趣的问:“你认为,我会不会杀了你?”
“五五之数!”
蒯良想了想,说道:“明侯会不会杀我,无非就是看我的价值而已,主公必须死,这是谁救不了,即使明侯不忍心,即使明侯想要心软,也做不到,不仅仅我想的明白,主公想必也能想的明白,落入明侯手中,当之无活路了,倒是某……”
他低沉的道:“蒯家有点分量,当还不足让明侯心软,吾终究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吾乃荆州长史,威势太重,更代表是刘表说话,活着就代表荆州还会有波澜,按道理,你也会杀了我,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可也不是绝对了!”
“如若某能助明侯统领荆州,以最少的兵力,拿下荆州大地,或许明侯会看在我还有价值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对吗?”
牧景闻言,笑了:“这活路,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