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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玉也没办法在装晕了，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向江小悦。
他一直知道母亲对苏九有误会，但母亲一直不愿意说，他压根就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母亲身上的毒，他一直查出是谁下的。但他从未怀疑过苏九，母亲到底是被谁蛊惑了？
一把掐住了江小悦的脖子，“说，是不是你在老夫人耳边吹风了？”
江小悦瞬间窒息，眼睛郑得大大的，显然不敢相信白如玉竟然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她确实对老夫人旁敲恻隐了一番，却从未明着说过那是苏九干的，老夫人疑神疑鬼与她何关？
“如玉，你……”
眼泪大滴大滴的滑下面颊，笔墨都难易形容她此刻悲痛的心情。
她耗了这么多年的青春，费尽了心思，等到的却是他的厌恶和憎恨，
此时此刻除了痛哭，她已经做不出别的举动。
白如玉面色狰狞，掐着江小悦的大手微微颤抖，“说不说？”
母亲并非是愚昧之人，除了江小悦，恐怕谁都没有那个能耐三言两语就期满了她。
她对江小悦唉信任，正是那份信任，差点害死了他和苏九。
“你已经被苏九迷了魂……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何必又要问呢……”
江小悦的眼泪流得更猛，扯了扯嘴角，好一会才扯出来几句并不完成的话。
她忽然特别后悔跟他来了北冥，否则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白白便宜了苏九这个贱人。
“江小月，我杀了你！”
脑海中闪过苏九这些年被母亲一次次刁难的画面，白如玉心如刀绞。
目光猩红的瞪着江小悦，大手不断收紧，好似不将江小悦的脖子掐断不会罢休一般。
江小悦只感觉窒息得难受，张大嘴不断的吸气，奈何根本无用。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与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掐死，还不如在昏迷中死去，至少不会有痛苦。
“白如玉，在下毒之人还没查出来之前，你没资格掐死她！”
苏九其实一点都不想救江小悦，但以她对江小悦的了解，估摸着江小悦会知道一些内幕。
这个时候弄死江小悦绝非明智之举！
闻言，白如玉嫌恶的将江小悦一扔，气愤难平的对着一块大石头就劈了上去。轰的一声，大石头被劈成了两半，滚下了悬崖。
一心想着要给苏九出口气，脑子都气得有些不清醒了。不管有多想杀了这个贱人，他现在也的忍着，想想都差点呕血。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绝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我发誓！”
他一时的疏忽却让江小悦钻了这样的空子，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他的错！
让她被母亲误会了这么多年，他的错！
将她伤得如同重，他的错！
一切都是他的错！欠下的债，他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苏九嘴角的笑意如十二月的飞雪般冷，“三年你也没查出什么，你觉得我还会信你？这不白之冤我会自己抹去，用不着你这个废物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