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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头脑,这就让骆思恭不得不重新审视韦宝这个少年了,现在也完全明白了儿子为什么如此器重,如此看重韦宝的才能,这的确是一个天才少年,可能百年大明也难以出一个这种人才!
“小宝啊,刚才听你说你科试不理想,你可曾想过到锦衣卫来?我可以先帮你弄个小旗做做,不出三年,我至少扶你上百户!若是真的像你说的,养性能更进几步的话,那以后你在他手里,千户,佥事,也为未可知。”骆思恭是很少对人这么掏心掏肺的扶持的,已经将韦宝看成是骆养性的仁兄弟一般看待了。
骆养性闻言大喜,急忙对韦宝道:“小宝啊,我爹可从来没有这么对人包揽过啥呢!对我都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答应吧?你才14岁,便能进锦衣卫当个小旗,他日必定前途无限,有咱兄弟俩一起混,我心里就踏实了!而且你在锦衣卫当差,绝不会耽误你做买卖,甚至对你天地商号的发展也有莫大的帮助!”
韦宝感激的对骆家父子拱手为礼,诚心诚意的一拜。
又是一根大橄榄枝!
居然有是一根大橄榄枝!
不过,韦宝并不是很意外。
自从发达了之后,似乎结交什么人,对方不用多久,都立时会兴起将韦宝收归旗下的想法。
是金子,总会放光的嘛,嘿嘿。
这些话,若是韦宝在现代,被一个国家级的警务大佬这么保举,肯定激动的能昏过去,人家是国家级的大佬,别的不说,五六年之内扶持一个人到副省级的警务大佬的位置,那是问题不大的,就算韦宝年轻,此时才14岁,但是这是什么年代?这是封建社会,人脉体制,人际关系一环扣一环的。
在正统的官场体制,靠科举上来的一级一级官员体系中,这可能还比较夸张,但是锦衣卫很特殊,锦衣卫是皇帝的直属军事单位,谁上谁下,那都是大佬一句话。
别说韦宝14岁到20岁爬上千户,就是20岁让韦宝当锦衣卫指挥使,那也是皇帝一句话,绝对不必像现代那般角逐,不会完全凭借年资论事。
不过,韦宝现在的身份早已经不再是现代的鵰丝男了,他有很明确的政治述求和生活述求,如果现在同意了骆思恭对他伸出的橄榄枝,对于大明万分之九千九的人来说,这都绝对有吸引力!可对于韦宝的吸引力并不大。
韦宝如果要走官道,要走独立发展的道路,不想受制于任何人,拜孙承宗为师,他绝对不会受制于孙承宗,和骆家走的太近的话,那他这辈子可能都难以脱出骆家的框框了。
因为孙承宗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不会在朝堂待多久了,而且孙承宗不拉帮结派,没有形成家族体系。孙承宗的子孙在明末历史上籍籍无名,并没有继续身居高位。
骆家则不同,骆养性才三十出头,正当年,到了崇祯朝,如果按照历史轨迹正常发展,骆养性至少可以执掌锦衣卫十多年!他是骆家带出来的人,这辈子都将打上骆家和锦衣卫的烙印,否则的话,别人会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
锦衣卫可不是一般的权力机构,那是上通最高层,下达最底层的机构,几乎可以说无孔不入,这种权力握在手里那肯定牛的不行,但是背负于身后,则如同头顶悬着一把时时刻刻担心会落下砍掉自己脑袋的利剑啊。
韦宝要的是权力为己所用,而绝对不是受制于权力。
“感激骆老爷子和骆大哥的好意,我在科考上面付出了这么多,还是想堂堂正正的通过科考,科试,乡试,进士,甚至殿试,一步步名正言顺的获得朝廷的认可,做个造福百姓的官员,即便一辈子只是个小吏,我也认了。”韦宝诚恳道。
韦宝这番话说的极为漂亮,若不是这么说,就得罪了骆家父子了!以科举为借口的话,普天下的读书人都是这般想法,又不独独他一个人是这样想的。
别人顶多笑他迂腐罢了。
骆思恭和骆养性闻言,脸一下子就有点拉长了,也不知道韦宝是真迂腐,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反正以骆家在大明的地位,直接抛出这等吸引人的条件,那是诚心收纳韦宝,将韦宝当成自己人看待的,却不料到,居然有人会不买账?
韦宝见骆思恭和骆养性不说话,急忙道:“是我不知道好歹,科考真的已经成了我的执念了,若是不在这科考路上碰个头破血流,我绝对不甘心的。况且我才14岁,很多人考到了七八十岁,还在为一个秀才功名苦苦挣扎呢。我再怎么样也要考到二十岁之后吧?我这番心意,万望骆老爷子能体谅。只盼过几年,我科考一途没有进展,再来找骆大哥和骆老爷子的时候,不要忘了今日想帮我的好意才是。”
骆思恭和骆养性听韦宝抬出他的年纪之后,又释然了,二人均是一笑,不错,韦宝不过是一个14岁的少年嘛,才比家里的骆蓝岚大三岁而已,看看骆蓝岚是啥样?
骆蓝岚此时正在门口张望,不被允许进来,只能黏着一朵花玩儿,很是无聊的模样,天真烂漫的骆蓝岚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爷爷和爹爹暗中拿她与韦宝作比较。
“韦公子的想法也无不可啊,爹,人各有志。”骆养性打圆场道,并且暗暗责怪爹爹有点着急了,太求贤若渴了,见韦宝很有本事,很有才华,就急于收拢在自己旗下,为什么不试探个明白呢?韦宝这种人,明显是有大志向的人,哪里肯轻易的屈居人下?
骆思恭也顿时醒悟,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韦宝很是不好意思的表情:“还不单单是我个人很想在科考上闯一闯,而且我还认了孙承宗大人为师,他老人家也希望我乘着年轻潜心求学。将学问学的扎实一些。说是会一辈子受益的,基础不打扎实,终究脑中空空啥的。”
韦宝装出一副傻萌的模样,年纪便是他最好的庇护,将锅干脆甩给了孙承宗去了,反正韦宝也不怕骆思恭和骆养性能碰见孙承宗,碰见了也不可能说这种事。
骆思恭哦了一声,“原来小宝你还是孙督师大人的弟子啊?这太了不起了。”
骆养性也奇道:“小宝,你认了孙督师大人为师?我还是才知道,也没有听李成楝大哥说起过。”
李成楝也一脸惊诧:“我也是才知道,小宝并没有对我说起过。”
韦宝淡然一笑:“我的老师孙承宗大人为人低调谦和,并不喜欢我在外面随便提起他的名讳,而且我一个乡里少年,没事也不必提他老人家的大名呀。”
骆思恭摸了摸胡子,赞道:“名师出高徒!孙督师大人是被大明朝野上下,以及所有大明百姓尊崇的人,身居宰辅,甘愿放弃京师的清闲优渥生活,跑到关外苦寒之地,又是那么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去,谁不尊敬?小宝你是督师大人的弟子,难怪如此出众,少年才俊,真的是我大明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爹爹说的是,小宝的确很出众。”骆养性一听自己家老爷子这么说,便知道爹爹消气了,没有再怪罪韦宝的意思了,即便还有一点点,也很轻微了。
“老爷子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些罢了,能遇到老督师大人,才是韦宝三生有幸,祖上积攒了莫大的福气。”韦宝急忙谦虚道。
与骆家父子重提骆养性以后有可能升迁到锦衣卫指挥使的高位,是韦宝想讨好骆家父子,表明与他们交好,一条心的心迹!好让骆养性有什么事情能帮着周旋。
虽然韦宝也可以直接找田尔耕和崔应元、杨寰、许显纯、孙云鹤等人贿赂。但,一来,韦宝不想过多的用天地商号的招牌去做这些事情,交给骆家这种中间派,墙头草两边倒的摇摆势力去做,就比较干净的多了。另外,那帮心狠手辣的人,在收了贿赂之后,会不会胃口无限增大,又会不会帮着维护天地商号的利益,韦宝说不清楚,显然,找骆家的可控性比找田尔耕他们的可控性要高的多的多!
就算骆家也不见得会真心帮他多少,至少有了利益纠葛之后,不太可能一下子做出置人于死地的事情来。
所以,韦宝再将那5000多两银票推给骆养性的时候,骆养性便没有再拒绝了。
骆养性收了韦宝的银票,也代表没有为刚刚的事情介怀:“小宝,你放心吧,谁敢找天地商号的麻烦,就是找我骆养性的麻烦!锦衣卫衙门那些头头脑脑的,贤弟不必担心,我都处的不错,换了人也还是需要做事的人嘛。他们说什么我都卖力去做,从不背后搞鬼,田大人对我也挺器重的。”
韦宝笑着点头道:“骆大哥的手段,小宝是极为佩服的,一直将骆大哥当成我效仿的榜样!”
骆养性呵呵一笑:“小宝你就是一张嘴巴会说,成天跟抹了蜜一般,听着人舒服。不过,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就不会拒绝我爹,就该到锦衣卫来,咱哥俩一道干了!你还怕我会亏待你啊?”
骆养性自己亲自提起这事,一方面说明他放下了,另一方面也说明,骆养性还是有点介意的。
韦宝无奈道:“那我这趟回到辽西去,立时找到孙承宗大人说明骆老爷子对我的恩情,我就放下一切,到京城当个锦衣卫的小旗官罢!”
听韦宝这么说,骆家父子又觉得有点好笑了。
骆养性笑着摇头,说不出话来。
骆思恭笑道:“罢了罢了,都是自己人,话说开了就没啥了,养性啊,罔你三十好几的人了,你真不见得是小宝的对手!”
“爹爹说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在小宝这么大的时候,还游手好闲,什么都不懂的。”骆养性诚心点头道。
“骆老爷子,骆大哥,千万莫要再这么抬举小宝了,我会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我韦宝哪里及得上骆大哥之万一啊?”韦宝赶忙道:“而且,我要是有骆老爷子这么好的爹,我也什么都不想了,一辈子本本分分的,一生荣华富贵也是稳稳当当的。”
骆思恭和骆养性被韦宝捧的呵呵一笑,气氛又重新融洽起来。
李成楝也急忙劝着大家继续喝酒。
一顿酒又喝了半个时辰,韦宝说再喝等下真的要喝到晚饭时分,想先送吴雪霞回去。
骆思恭才道:“差不多了,就喝到这里吧。小宝啊,你回去肯定也不会再吃晚饭了,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再走。”
韦宝笑着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笑道:“我哪里还吃得下东西啊?有没有骆老爷子和程师傅的海量,我现在随时要吐。而且头昏的很,回去就得大睡,估计明日下午都醒不过来。”
韦宝的话,惹得程宗猷、骆思恭、骆养性等人又是哈哈大笑。
李成楝本来也要跟着笑来着,突然感觉控制不住了,急忙捂着嘴巴,却哪里捂得住?噗的一下子,一大堆酒菜涌出来,弄得满身满手都是污秽。
嚓。
韦宝和吴雪霞和李成楝坐的近,急忙闪开。
骆养性、骆思恭和程宗猷三人也反应很快的离开了桌子范围。
“大哥,不要紧吧?”韦宝大汗,真是好尴尬啊,最怕就是看见人喝酒喝的吐了。
吴雪霞,骆养性、骆思恭和程宗猷也纷纷对李成楝表示慰问。
骆思恭大着嗓门招呼外面的侍女赶紧过来:“快点来人!服侍李大人去歇息,给李大人换身干净衣裳。”
“先拿我的衣裳去穿吧!”骆养性也很是热心,招呼侍女:“你们动作快些,赶紧赶紧。”
几名侍女闻言,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服侍李成楝。
李成楝的老婆正和三个儿子,在骆蓝氏的陪同下逛骆府的花园,听见动静,也都赶过来。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啊?”李成楝老婆看见李成楝醉卧在地上,几名侍女费力的要将李成楝拉起来,那副一身邋遢的模样,看的人几乎崩溃。
韦宝笑道:“大嫂别急,没事没事,就是喝多了,歇一会,睡一觉就能缓过来的。”
“叫他少喝一些,非要这么喝。”李成楝老婆低声埋怨着,也帮着去服侍李成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