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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往上凑？”
“诶！话可不能乱说！”方燃听了后一副要假装生气的样子。“我承认我是不够优秀，但是我不渣！这么多年来我除了你之外从没有对不过起过谁，我也从没有这么认真过。你能不能听风就是雨呀，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我可从来没骗过你，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到底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说的呀？”
方燃难得这么认真一回，之前那样事不过都是走个过场，那些女生心里都比他还清楚，他不希望之前那些不成熟的举动再变成他的黑历史。
夏晨轩虽然有被方燃的态度惊讶到，但是他并没有就此作罢，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到：“那你实话跟我说，你跟人睡过吗？几个？”
“为什么要问这个？这种问题……”方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觉得这种情况下有种被质问的感觉。说实话，以前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没有对不起谁，他不会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他现在却觉得很别扭，夏晨轩现在就像是在兴师问罪一样，好像如果他说“有”的话就跟犯了多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好想他的生活就可以用“糜烂”这个词来形容一样。
“你不敢回答吗？怎么？怕吓到我吗？”夏晨轩继续看着方燃的眼睛问到，那种眼神看着就跟嘲笑他一样。
那时候方燃有那么一瞬间是想生气的，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谁让对面站的人是夏晨轩呢。
“有几次……具体的我记不大清了。”方燃小声地说了一句。他真的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这种事他真的不想提了，反正已经回不去了。
夏晨轩听了后没有说话，只是依然用一种像是审视的眼神一样看着方燃，搞得他很不自在。
“你很在乎这些吗？”方燃看着夏晨轩的眼睛问了一句，因为他总觉得这是夏晨轩想要故意为难他才说的，并不是真的在乎这些。因为他是真心对待夏晨轩的，并没有想跟他玩玩，夏晨轩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么全心全意对待的人。
不过让方燃没想到的是，夏晨轩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在乎”。夏晨轩看方燃愣住了，继续盯着他的眼睛道：“如果我说我在乎呢？谁保证你这次不是只想试试或者玩玩呢？你说我斤斤计较也好，说我过分也罢，总之我还真的挺在乎的，我之前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跟人纠缠不清，私生活不怎么节制的人了。我相信凭我的条件还是能找到一个自律一点的人的。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之前我不在乎是因为我没想那么多，但是我现在越想越别扭。看来我们真的没办法在一起了，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继续放纵了，不会有人管你的。我们分开也好，省得将来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很受束缚，别时间长了再在外面找人，到时候对大家谁也不方便。”
夏晨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讲这样一堆话，他这完全是张口就来的，他从来都没这么想过。其实这话静下来想想也知道是气话，虽然确实很难听也很伤人。但是方燃现在却没有保持住最后一丝的理智。
“夏晨轩，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人吗？我很随便？很不负责？对感情很不忠诚吗？”方燃越说越觉得可笑，他们俩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比谁能辩论吗？“你对我很重要，我也确实对不起过你，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说话伤我！你说我什么都好，但你能不能别质疑我的感情，我们认识以来我对你怎么样，我是个什么人难道你真不清楚吗？我是对不起过你，但是你又何尝没伤过我？”
方燃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最介意的事，有自己的底线。他之前是真的介意过自己之前那些很随意的行为，但是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爱的人会拿这件事当理由拒绝他，甚至看不起他。
“你不就是想让我走才说这些话的吗？好，那我走，不在你眼前烦你了，省得我脏了你的眼。”方燃脑子一热就说了这么句话，说完后他自己都是懵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了。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向外走了。没办法，话都放在那儿了，他这还是有自尊的。不过他走的时候倒是什么行李都没拿，自己一个人空着手就走了。
等到方燃“砰”的一声把门从外面碰上后，夏晨轩突然也觉得胸口气得难受，他们俩今天堵着气，互相把对方气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