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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架大鹰,(大鹰就是母鹰,因为母鹰个头大。鹰类与一般禽鸟相反,雌大于雄,故有“雌则体大,雄则形小”之句。亦有:“雉鹰虽小,而是雄鹰;兔鹰故大,却是雌鹰之说。)朱由校一直是眼馋不已,‘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感觉是多少的美好。上辈子没钱玩不起,这玩意讲究的太多了,架上鹰,这一年到头就别想有空闲了,因为每天都得侍候着,朱由校一个光棍汉,爱好又多,工作又忙,这份闲情基本是没有的。这辈子光想着能在大明保住了性命,让这条船别沉了带累自己,光为国家大事奔波了,这回可得好好的玩玩。
不要看不起海东青,这东西可值老鼻子钱了,普通的都上百万,极品的训出来了,上千万都有人买。特别是建奴,他们把这个玩意当神仙供着,如果你犯了什么罪,快砍头了,只要你有一只海东青,献给‘我大清’,直接的就给免罪,你瞧着不是东西的满猪,就这政策,什么样的江山不让他们给祸祸了,[][]就这样构建法律?这豁免权可真奇葩。但从另外的意义可以看出这玩意的珍贵。
朱由校倒是看玩一些架鹰的杂书,但对海东青这种极品的物件,还真没有触及。还是孙承宗给挑出来的是个,还一个劲的夸,这个品种为‘玉爪’,是海东青的上品,至于为什么是上品。朱由校也不懂。毛文龙那边也没个人懂得什么是训鹰的,宫里倒是有鹰坊,或者猫儿房的杨荣志也懂,但都不在这里。也是,会玩鹰的宦官相对都是比较吃香的,京城里喜欢架个鹰玩个狗的权贵多的是,会这技术不愁吃喝,而自己招的宦官都是从那浣衣局里弄来的,净军也是吃饭都成问题的,哪里会有玩鹰的主。锦衣卫里肯定有人会。这东西就数他们这些特权阶层沾的多。不过朱由校可没想着搞的劳师动众的。影响不好。而且重要的是这只玉爪还是小鹰,以前倒是听人家说过,但见过的了了无几,倒是孙承宗算是个行家里手。
鹰的年纪鉴定没有多精确的说法。但大鹰自幼到老。每年换羽毛一次。每次换羽毛纹理都有变化,然后看其中的‘纵理’或者‘横道’就能知道这鹰的年纪了。又有“一岁曰黄鹰,二岁曰鹅鹰。三岁曰鸧鹰”之说。所以孙承宗一眼就看出了这只海东青文理是纵点,就知道是刚刚长齐毛的当年鹰,通祢“儿鹰子”。
熬鹰可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一般来说就是让鹰受罪,白天晚上都不让睡,一直把体重生生的给减下来五分之一,这个体重指的是它‘落网’时的体重。这个落网可是打鹰人专门设的鹰铺,用鸽子、麻雀等当‘油子’也就是饵的意思,引着天上飞的鹰下来抓,然用网子给抓到,抓到的时候那时就要称称体重,然后便于养家去熬鹰。一般来说,这个过程要熬过五六天,养家三班二班的倒腾着,就是不让鹰睡觉,把鹰的野性磨掉了一些。能够白天在胳膊上不乱飞了,帽子可以不戴了,行话叫“掉帽儿”。这里的帽子就是养鹰的专门用具,也就是捂着眼睛的意思。
从宦官那边接过了‘笼袖’套在手上,把鹰接了过来,把鹰帽给摘了下来。朱由校给小家伙起了个名,就叫白闪,配合着它那玉爪,有点白色闪电的意思。这个时候,小家伙还相当的烦燥,但这都好几天没睡觉了,神情有点不太配合的样子,让朱由校看着心不由的一紧。这熬鹰的活就是一虐待动物,而且还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如此对待,让朱由校稍稍的有了那么一点负罪感。
“皇上,这白闪熬的有点成效了。”孙承宗也是玩过鹰的老手,一看这几天的成果还是出来点的,比起刚来的时候,那凶性少了不少。
“嗯,这几天委曲白闪了,朕给捞点水。”捞水就是给鹰喂水的意思。有用肉蘸水,用毛笔、用羽毛、喷壶、瓶子的做法,但这都被孙承宗说成是二把刀。而是教着用瓢(葫芦),当然这个没有,所以要用手的,这个动作叫做“捞水”。如果学不会,或者不敢做,都是问题,鹰水不足是有问题。
白闪比较配合,这几天没少喂,所以从朱由校的手里熟练的喝了点水。
“孙老师,刚才朕就有个疑问,”一边逗弄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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