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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眼神热切地看着樊丽花,问道:“樊夫人就是名扬幽州的‘鸾凤将军’吗?”
有没有搞错?没想到这个我随口杜撰的称号还真传了出去,刘煜略感好笑的看着樊丽花,静待着她的回答。
樊丽花暗里白了刘煜一眼,然后在脸上挂起混合了高贵、优雅还有谦逊的笑容,轻轻地说道:“‘鸾凤将军’虽是妾身的绰号,但说到名扬幽州的,恐怕还是公孙将军率领的‘白马义从’吧?”
“哪里,哪里”,公孙瓒朗声笑道,声音隐透这一丝得意:“樊队长过歉了。就凭着樊队长能三招斩杀孟益,那也足以名动幽州了。”
咦,这么说来他早就知道斩杀孟益的是樊丽花,那他先前干嘛还说什么“侯爷阵前斩将五员”?刘煜眯了眯眼睛,眼神渐冷的看着似乎别有心思的公孙瓒。
“公孙将军过奖了。”说完樊丽花又向公孙瓒行了个仕女礼,接着靠在刘煜身边,垂下眼帘不再搭理他。
公孙瓒眼中闪[ 过一丝异色,问刘煜道:“不知侯爷什么时候出兵平定幽北辽东?”
好小子,你终于想起正事了,我还以为你被樊丽花迷花了眼呢?刘煜斜着眼睛看向他,说道:“现在辽东的雪恐怕有一尺厚了吧?你也是带惯兵的,这天寒地冻又路有积雪的,你叫我们怎么行军怎么打仗?”
这时,樊丽花切了一片烤肉送到了刘煜的嘴边。刘煜给了她一个感动的微笑,然后一口就将肉片吞了下去。樊丽花被刘煜吓了一跳,忍不住娇嗔道:“主公慢点。小心噎着。”说完就端起桌上的酒杯,细心的喂了刘煜一口。
刘煜享受着这份温柔,却突然发现公孙瓒正痴痴地盯着樊丽花。有没有搞错?又有人看上我女人啦?虽然樊丽花的定位还没有最终确认下来,但一刘脩她们的安排和樊丽花本人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刘煜虽然不会小心眼儿的不让自家女人接触外男,但也不会愿意让外男用带色的眼光骚扰自己的女人。就连皇帝都因为对蔡琰的小心思而被他弄成了太监,更何论区区一个公孙瓒了?!若非现在还不确定公孙瓒的痴迷态度到底是源于美色还是因为战绩。也由于樊丽花现在对外的身份还只是“侍卫队长”,刘煜怕是也会让公孙瓒患上“隐疾”的!
为了扼制公孙瓒的逾矩念头,刘煜把樊丽花拉进了怀中以显示所有权。而樊丽花也很乖巧的顺势靠在了刘煜的胸膛上。几乎是立刻的。刘煜就在公孙瓒的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烈火,不过刘煜不知道那究竟是怒火还是妒火!
公孙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刘煜说道:“侯爷,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你怎能行此苟且之事?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挑挑眉。刘煜哼了一声。沉声道:“公孙瓒,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苟且之事’?什么叫‘没有廉耻之心’?我这是在行夫妻伦常!你们儒家的老祖宗孔老夫子也说过‘非礼勿视’,而你不但在这里行偷窥之举,还振振有词的教训我们夫妇,难道卢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公孙瓒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在激烈的喘了几口气后,转身拂袖而去。
“主公,你这么骂他会不会有麻烦?”樊丽花皱着眉头问:“这公孙瓒可是公孙家年青一代中的二号人物。又是当世大儒卢植的入室弟子,他与主公交恶恐怕会影响到主公控制幽北辽东的计划啊!”
“怕什么?”刘煜不以为意的说道:“现在的公孙家正被鲜卑的侵扰弄的焦头烂额。他们还等着我去解救他们呢?又怎么会因为公孙瓒而开罪于我?!至于说他在士林中的影响力……嘿,我在士林中已然有了一个荒唐好-色的声誉了,再多一条佐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也是!”放下心的樊丽花眼珠子转了转,又恶狠狠地为刘煜出了个主意:“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这么向人求救的!主公,你干脆等到公孙家被鲜卑灭了再进辽东收拾残局,那时就什么阻力也没有了!”。
刘煜摇头失笑,说:“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亏的人家还对你心存爱慕呢,你非但不领情还给人家出了个绝户计!”
“谁?”樊丽花显得很茫然,“谁爱慕我啊?”
“还有谁,自然是那位公孙将军呀……”
樊丽花脸色一沉,后悔不迭的说道:“早知道他对我有这种龌龊的心思,我就不该顾忌主公在幽北的布局,直接给他一枪了!九天十地,我只允许主公一人肖想我,玩弄我……”
面对这相当于表白的话语,刘煜自然也要做出表示,他直接就举起手掌“啪”地重重地击打找樊丽花的丰-臀上。再她委屈撅嘴时,轻轻地说道:“什么叫‘玩弄’?真是该打……以后不要叫我‘主公’了,和脩儿她们一样,叫我‘夫君’吧!”
樊丽花满面惊喜的抬起头,通红着俏脸媚眼如丝的娇嗔道:“公主果然没有说错,你当真早就觊觎人家了……”
刘煜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到底是谁觊觎谁啊?真是有够能颠倒黑白的!就在刘煜准备好好教训一下信口雌黄的樊丽花时,刘虞和郭嘉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过来。
“刘侯,我们没有打搅到你们吧?”刘虞冲着刘煜和樊丽花怪笑道。
这老小子自从和郭嘉混在一起后就变得越来越不正经,所以刘煜也没给他好脸色,而是实话实说道:“既然知道会打搅到我们,你还带他们来干嘛?”
刘虞大概没有料到刘煜会这么坦白的回答他。一时间竟楞在那里接不上话来。直到郭嘉撞了撞他后,他才有些尴尬地说:“刘侯啊,不是我要带他们来。而是你的这些属下们太尽心尽力,等不及的想现在就向你汇报各路讨逆军的战果。”
刘虞族叔,你还不知道你是上了这群人的当么?他们摆明是怕被我骂,所以才找了你这么个怨大头来当挡箭牌!可怜你竟然还要替他们说好话,唉……
刘煜拍拍怀里的樊丽花,示意她继续给自己喂肉渡酒。而刘煜则淡淡的对着这群大智者们道:“说吧,我听着!”
他们互视一眼后。首先由正路讨逆军的军师田丰发言:“我军在收复渔阳郡的过程中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抵抗,敌军甚至可以说是望风而降。到最后我军共招降一万四千六百余人,斩敌两千一百五十三人。而自损尚不足八百人。战后缴获粮草近十五万石,战马一千七百三十一匹,还有约合三百六十四万两白银的各类金银珠宝。”
接下来轮到左路讨逆军的军师程昱汇报了,他清了清嗓子说:“我军在收复代郡的过程中倒是和乌桓骑兵打了几场硬仗。虽然略有伤亡。不过却是每战必胜!后来乌桓王丘力居顶不住了,率领着亲信骑兵驮着劫略来的金银珠宝向乌桓的大本营逃去。不过却落入了我们在上谷专门为他设下的包围圈,可惜功亏一篑,最后竟被他带着十几骑突围而去,不过留在包围圈里的骑兵却被我军全歼!因为主公曾说过对乌桓一战不留俘虏,所以最后我军斩敌九千七百六十六人,但是自损却达到了五千八四十三人。好在战后的收获还不少,计有粮草二十七万多石。战马七千一百九十二匹,各类金银珠宝的总价值大约在白银六百七十五万两左右。”
点了点头。刘煜偏头看向沮授,希望他这个右路讨逆军的军师也能带来些好消息。
不料沮授却面带惭愧地说:“我们右路军在收复北平郡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些不太强硬的抵抗,只有在攻破北平城时颇费了一番手脚。北平城破之后,张举之弟张纯就在他那个‘大将军府’举火自焚了。战后我军只缴获了粮草七万余石,战马三千零六十五匹,还有约值一百九十八万两白银的各类金银珠宝。”
“不错啊,你们干的很好嘛!文若、公达,你们两个要详细的记下每一场战斗的经过,等过几天我好论功行赏。奉孝,今后几天的工作就是挑选降卒组建新兵团,记住,满员的万人骑兵队是一定要的!”在他们接令后刘煜又问道:“送给城外将士们的酒肉够不够,可不能亏待了这些勇士!”
荀彧说道:“请主公放心,肉、馍是管够的,但是为了避免将士们醉酒闹事,我们定了个一人限饮半斤酒的规定。”
这个时代的酒都是比啤酒高不了几度的低度酒,所以一人半斤的限量也十分合理。如果是用刘煜在豫州试酿的那种高梁酒来劳军的话,恐怕饮后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还能保持战斗力。
刘煜见他们都已经汇报完了,正准备赶他们走,可郭嘉却凑上来问道:“主公,臣刚才看见公孙将军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是不是你们闹了什么不愉快啊?”
其他人听了他的问话后,也都露出关注的神色静待刘煜的回答,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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