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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大美女完全理解不了，“我之前提议的设计怎么样了，有样品出来吗？”
“今天下午吧。不过，你确定要推出那种款式的产品？站在专业的角度上……不，这已经不专业了，完全就是为了秀恩爱才做出的作品吧？”
波拉西尔本就很无奈，现在听到这件事，就更无奈的。
作为时尚设计圈里年轻一代的领头人，她对自己的目标很明确，也有自己的信任和坚持。
当初，只是因为林安然的强势，还有他给出的丰厚工资，尤其是从资源到势力的支持力度，才让她选择来到郑秀妍这个半路出家的设计师身边，尽一尽老师的职责。
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却已经认可了郑秀妍作为准设计师的资格。
倒不是郑秀妍的资质有多么出众，实际上，在她看来，郑秀妍在设计方面的天赋，也就是普通偏上而已，想象力足够，但却被限制住了，完全找不到突破这层限制的点。
没办法突破，这位‘学徒’的上限自然也就注定了。
不过郑秀妍对于设计和时尚的热忱，以及在偶像事业之外基本上将全部精力都投注到工作上的冲劲，终于是让她认可了郑秀妍的身份。
而不再仅仅是因为林安然的条件，把这当成是一件普通的工作以及未来冲击老牌设计师的后盾。
可问题是，这位冰山公主现在不仅仅是想象力被限制住了，更是有些脑子发昏了。
想想那即将做出来的作品，波拉西尔就有种捂着脸跳海的冲动——绝对不能在上边署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自己的潜力，所以，也没想过真正做出什么耀眼的作品，也不想让这家属于我和他所有的公司，变成消耗粉丝的捞钱工具。”
郑秀妍神色有些低落，随即又露出今天的第一份笑容，“不过就算如此，也没有关系。那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让我的第一份系列作品，以我和他的故事开始，就用成本价，算是回馈粉丝了。”
“我的天哪，你还要出一个系列？！！！”
波拉西尔惊呼出声，可看着郑秀妍那坚定的神色，她也只好摊开手，道：“好吧，这是你的公司。不过，回馈粉丝？你还真的不打算赚钱了？”
“我又不缺钱，当初开这家公司，也只是圆自己一个梦而已，能够维持公司运转就可以了。”
郑秀妍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再说了，就算我用成本价卖出去，估计也会有很多人说我是在消耗粉丝吧。”
“应该会，毕竟你的黑粉也挺多的。不过不赚钱……好吧，我不说了。”
波拉西尔不明白，尤其不理解为什么有钱不赚，至于消费粉丝什么的，粉丝为偶像买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过既然老板都这么决定了，她也不准备继续说下去，只是拍了拍手中的资料，笑道：“今天的课程，开始吧。”
郑秀妍点点头，“好。”
哪怕天赋不够，可该学的东西，还是要学的，至少要把基础打得越劳越好，不需要设计出多么惊艳的作品，但至少要能支持她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