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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是一个堕落的家伙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虽然他的天使阶位很高，但他最终还是背叛了肮脏的神明，获得了永远的自由！”
“这……这是个堕天使？”
倪然重新看向一旁的炽天使，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神圣气息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是一个背叛神明的堕落天使。
“不要看光他的外表，真正的堕天使都是从自己的内心开始堕落的。只要他们善于隐藏，那么将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他们的堕天使身份。”
倪然眼睛一直盯着堕天使看，他绕着这个堕天使走了几圈，脑子里不停地思考着。
“得到一个堕天使的帮助，我确实能够轻松很多，不过如果我公开使用这个堕天使，难道不会被其他天使发现吗？还有，这个世界上既然有天使那么也应该有神明，我公然和神明的背叛者混在一起，难道不会招惹神明的愤怒吗？”
“这个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干净的天使了，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发现堕天使的真正的身份！”
“这个世界没有干净的天使？你的意思是？”倪然疑惑地问道。
巴尔的嘴以非常夸张的弧度弯起来。“因为所有的天使全都堕落了！”
“全都堕落了？这怎么可能？神明都不管的吗？”倪然听到巴尔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回过神以后，心里面也完全无法相信，一个两个的天使堕落还情有可原，但是所有的天使都堕落了，这是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巴尔大人，你说笑话的吧？除非神明不存在了，要不然，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你没说错，神明确实已经不存在了，那个婊子在做了一堆破事之后，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婊子？你说的婊子不会是圣灵女神吧？”
“除了她又能有谁？教廷可一直都是信奉唯一神的。”巴尔提起圣灵女神，表情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他的不屑。
倪然清楚的记得，在坎贝尔城郊外，凯罗尔临死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千万不要相信圣灵女神，她是个婊子！”
现在竟然又有一个骂圣灵女神是婊子的，这个圣灵女神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别人那么恨她啊？
……
“天使全都堕落了，圣灵女神也消失了，那么作为侍奉神明和圣灵而存在教廷应该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啊？”倪然想到这一点然后说道。
这样一来，恶魔巴尔的请求好像变得更加简单，失去了神明和天使的庇护，覆灭教廷也并不是不可能的是。
“神明和圣灵天使已经消失，教廷却依然用谎言欺骗世人，我要你做的其实就是去彻底戳破教廷的谎言！”
巴尔的话对倪然来说越来越有吸引力，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慢慢地向答应恶魔巴尔的方向倾斜。
“怎么，说了那么多，你现在有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