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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太君的面,让龙震天为难。
沈月萝若有所思的视线在几人身上穿梭,半响,她呵呵一笑,“我算是听明白了,林侧妃先前的话,好像是说祖母身子不好,难道你想让祖母早点离世?还是说,你盼着老太君早点死呢?”
最后几个字,她是咬着牙说的,加重了语气。
“不是,我没那么说,你别血口喷人,”林子珍急了,放声嘶吼,好像她吼的越大声,越能证明她的清白一样。
沈月萝抱着双臂,朝她挑眉一笑,“我血口喷人?咱们俩个到底谁血口喷人,你好好想清楚的再回答,娘,我们走吧,既然公公不想跟着你,那就让他待在这里好了,反正离了他,你也一样能过的很好,今儿回去,我教你打麻将,包管让你忘了龙震天是谁。”
她俏皮的靠在孙芸肩上,一番话逗的孙芸笑的合不拢嘴,“你呀,就会调侃母亲。”
龙震天急了,站在原地看着自个儿的夫人款款离去,哪能不急。
他看向老太君,“母亲,您还是跟我们去锦绣园住吧,王府太大,太空,走吧!”
老太君还没点头呢,龙震天便迫不及待的走过来扶他。
“你这人,别拉我,让我自己走,”老太君郁闷的不
君郁闷的不行。
本来龙璟也是准备三天回门的,结果被沈月萝这么一搅合。
主要是沈月萝在王府待不下去,她又惦记着自己的地盘,自己的生意。
让她白白浪费三天,在王府里吃吃喝喝,她实在是做不来。
接了老太君跟龙震天回到锦绣园,她头也不回的,先跑去找人制作麻将去了。
给几位老人家消磨时间,用麻将是再好不过的。
相信有了麻将的调剂,能让他们尽快和平共处。
本来这制作麻将需要好几天的,碰巧有人用手工艺品,制了很多小竹板。
沈月萝拖着秋香跟冬梅,还有小春,也被她揪了去。
几个人分工合作,两个负责在竹块上刻图案。
这些图案都是沈月萝先一步画好的,他他照着上面刻就好了。
秋香跟冬梅负责上色。
人多力量大,老太君刚把园子欣赏完,休息了片刻,正准备去念佛经呢!
沈月萝冲进来,拉着她便要走。
老太君一把年纪了,哪禁得住她这般横冲进撞,顿时吓的魂都快飞了,“哎哟哟,小姑奶奶,我这老骨头,你别拖我,让我慢慢走成吗?”
“别,您别叫我姑奶奶,这样一叫,辈份就乱了,”沈月萝放下她的手,哈哈直笑。
老太君见她笑的嘴巴张那么大,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混球的丫头,笑不露齿,把嘴闭上再笑!”
沈月萝试着闭上嘴巴,再笑,可是不行,“那样笑好累的,做人嘛,自己开心最重要,大声说话,大口吃饭,张嘴大笑,畅快了心里才痛快,不信您也试试。”
“我笑不出来,谁能有你疯,跟个疯丫头似的,真不知道龙璟看上你哪点,”老太君杵着拐棍,边走边骂,骂的还怪起劲。
“这您得问他,我也好奇呢,难道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那您说,我是绿豆还是王八?”沈月萝存心逗弄。
在她看来,史老太君就是个别扭的老太太,被传统思想束缚。自以为活的很好,其实身后就是一张白纸。
“哼,依我看,你既不是王八,也不是绿豆,你就是棵狗尾巴草,整天摇头晃脑,不狗尾巴是什么,”也许老太君自己都没发觉,她此时骂沈月萝,已少了最初的厌恶,单纯的斗嘴。
沈月萝嘿嘿直笑,“您老人家真会比喻,那您又是什么呢?我想想啊!”
“小丫头,你若敢拿老身开玩笑,小心你的皮,”老太君知道从她嘴里出来的,肯定没好话,所以提前警告她。
她的警告,沈月萝会怕吗?
这老太太,火气太旺,憋久了可不好,让她发泄出来,说不定还能活到一百岁呢!
她装作沉思的模样,很认真的在想,“哦,我想起来,您……您就像活了百年的老柳树,别的不多,就是皱纹多,哈哈!”
“臭丫头,你敢拿老身开玩笑,看我不打死你,”老太君真的生气了,挥着拐棍,就朝沈月萝打了过来。
孙芸刚好过来寻她们,一看这一老一小,竟然要打架,吓的赶紧冲过来要拦、
“有话好好说,娘,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
沈月萝乘机躲到孙芸身后,抱着她的腰,探出头来,冲老太君扮鬼脸,“我有说错吗?要不您照照镜子?再不然我给您试试美容阁最新出来的产品,保管让您脸上的皱纹,一天比一天少,一个月之后,从老柳树蜕变成修练百年的老狐狸!”
“你这个臭丫头,还敢说,孙芸,你让开,快些让开,看我今儿不打的她屁股开花,”老太君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孙芸哭笑不得的拦在她们中间,“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哎呀,月萝,别转了,再转我就该晕了。”
苏兰远老远就听见她们在嘻闹,兴奋的跑过来,眼睛睁的大大的,“你们在玩什么,老鹰捉小鸡?带我一个!”
说着,她还真跳到沈月萝背后,抱着她的腰。
老太君拐棍举到半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停下来,大笑不止。
孙芸愣了下,回头看见沈月萝跟苏兰,顿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你们这两个活宝,真是要命了。”
沈月萝拍掉苏兰的爪子,没好气的瞪她,“什么老鹰捉小鸡,要玩找你家萧寒去。”
苏兰无辜的摸着被打疼的手,嘟着嘴不满的看她,“他要找你商议葡萄园的事,你不知道,皖洲水患过去了,很快要面临饥荒,他现在急的不得了。”
“这样啊,那你让他待会过来找我,这事可马虎不得,”谈到正事,沈月萝也收起嬉戏的神情,正经起来。
苏兰乐了,“好,那我这就去告诉他。”
得了沈月萝肯定,苏兰当然高兴。现在皖洲的事,也是她的事,她当然要不遗余力的帮助萧寒。
孙芸笑够了,见沈月萝表情不对,而且她也听说了皖洲的事,不免有些担忧,“月萝啊,皖洲那个地方自古以来就很贫穷,此次水患又严重,要不然让璟儿去筹粮,再去求一求朝廷,让他们拨些粮款,以解燃眉之急。”
史老太君正好也走过来,愤声嘟囔道:“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懂得民生的大事,还是让萧寒去找震天跟璟儿,这种大事,还得他们拿主意,你只管好好料理城中的琐事就成。”
沈月萝不满的白她一
满的白她一眼,“祖母大人,您听过这么一句话吗?”
“什么话?”老太君虽然心知她这张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可还是忍不住问了。
沈月萝抬手,摆姿势,略带唱腔的念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史老太君很显然没见过这等说话的姿势,而且她也没听过这样的唱腔,一直到锦绣园的前厅,她还在琢磨着这几个字。
苏兰拉着萧寒也过来了,萧寒看见沈月萝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看她的眼睛。
沈月萝好笑不已,“干嘛这副表情,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情我愿,郎情妾意,对不对?”她冲苏兰暧昧的眨眨眼。
苏兰扭着腰,很自然的摆出一个娇羞的姿势,“别胡说,我们……我们没有……”
沈月萝受不了的抖了抖肩,“你够了啊,我还要吃午饭的,别害我连午饭都吃不下。”
苏兰立马站直了,双手掐腰,抬着下巴,冲她吼,“你滚一边去,本娘矫情一下不可以吗?”
“嗯,可以,”沈月萝憋着笑,“可你那模样,不是矫情,分明是犯贱!”
“哈?沈月萝,你皮痒了是吧,”苏兰火了,撸起袖子就要来揍她。
沈月萝在她扑过来时,将她一把抱住,两人闹成一团。
其实沈月萝不是故意激怒她,是她发觉这两人似乎并没有真的在一起,萧寒定然也是个处,要不然怎么连是与不是,都分辩不出。
孙芸跟秋香她们,站在一旁忍不住的笑。
老太君瞄了眼沈月萝坐没坐相,一条腿还翘着,又开始不满的想要教训她。
沈月萝敏锐的察觉到老人家的意图,及时开口挡下,“先过来打麻将,我先把你们教会,再谈其他事,母亲,祖母,秋香,你去把我娘叫来,四个人刚刚好。”
秋香飞快的跑去叫人。曲氏还没走呢,想着等到月萝回门。
广阳村太远了,便只好在这边回门。
依着沈月萝说的,只要有娘在的地方,便是回门了。
曲氏匆匆赶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一进门,看见一张四方桌,三个人围坐着,上面还摆着好些小方块,“这是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快过来坐着,这是月萝弄的,叫什么麻将,说是适合咱们这样的闲人打发时间,就当陪老太君打发打发时间了,”孙芸招呼她过来坐,又冲她眨眼睛,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们都是陪衬,最主要的,还是搞定老太君。
曲氏心中明了,走过来朝着老太君福身行了礼。
老太君没有为难她,冲她和善的笑了笑,“快坐下吧,不过我得先说说,别看我老人家整日没事干,其实我是很忙的,你们别以为是陪我打发时间,哎对了,这个叫什么来着。”
其实她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都盯着手里的牌,可能她自己说了什么,都没注意。
沈月萝看过去,又给她们讲了一遍,“这是筒子,瞧,从一筒到九筒,条子也是,从一条到九条,还有万子,从一万到一万,再有就是东南西北,四门风,依着咱们坐的方位,还有发财,红中……”
一下说的太多,把这几人说的有点晕。
但是好在都比较好认,个人拿着瞧了一会,便都记住了。
尤其是老太君,她竟然记的最快。
曲氏也还好,倒是孙芸记的最慢,过一会又来问一遍。
结果,站在后面观看的苏兰跟萧寒也记住了。
于是萧寒便站在她身后,时不时告诉她,哪张牌叫什么。
“你们熟悉的差不多了,那咱们来说糊牌,怎么糊,怎么吃牌,方法就是下家可以吃上家的牌,还有这是碰,可是随意碰,先碰后吃,有人碰,便不能吃了,这是杠,这是明杠,这是暗杠……”
沈月萝又说了一堆,后来又觉得光说,她们理解不了。
便让她们搓牌,先上两轮再说。
头一局,她先坐桩,连续糊了三牌之后,这几人终于摸上路。
老太君的脑子尤其灵活,第四局开始没多久,她把牌往前面一推,试着问沈月萝,“这样是不是糊牌了?”
沈月萝一瞧,可不是吗?还是自摸清一色。
“祖母大人,您这是一鸣惊人哪,这叫自摸清一色,二十四番,大糊!”(亲们别较真哦,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我随便写的。)
“真的啊?那你们快给钱,呵呵,”老太君眼睛都亮了,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们摊开双手。
三人没犹豫,纷纷把钱递给了老人家。因为是带着她们玩,玩的不大,二十四番也就几钱银子。
输赢也不在乎多少,图个乐,陪老人家消遣。
曲氏身上没带多少,福伯及时的送了几十两银子过来。
说是龙璟的意思,给岳母的,没沈月萝的份。
曲氏捧着银子,乐的嘴巴都合不拢。
沈月萝撅着嘴,眼馋的盯着银子。
福伯临走时,悄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主子说了,钥匙在您手上戴着呢!”
“钥匙?什么钥匙,”沈月萝忙伸出手去找,愣是没瞧见哪里有钥匙。
她手上只有龙璟给她佩戴首饰时,套上的一块似金非金的镯子。
她嫌难看,不想戴的。
可龙璟一捏一按,这镯子竟自动收拢,刚
动收拢,刚好合在她手腕上,根本拿不下来。
孙芸无语的瞅她一眼,“你难道没发现这镯子上,有个小机关?”
“有吗?”沈月萝抬起手腕,好一番端详。
这下,连老太君都嫌她笨了,“在这儿呢!”她伸手在镯子上,一处并不起眼的龙眼睛上按了下。
这镯子上的刻纹是一条龙,按下去的位置,刚好是龙眼。
随着龙眼被按下,一个突起形状有点像钥匙的东西笔直的竖了起来。
沈月萝看的惊奇,“原来这还机关哪!”
老太君又忍不住埋汰她,“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这可是咱们王府库房的钥匙,你拿是拿不下来的,除非把你的手跺了。”
沈月萝吓的把手一缩,“干嘛要跺手,谁敢跺我的手,我就先跺了他的手,哼!”
“就你那两下子,还能跺别人?”孙芸这回竟然也紧跟老太君的步伐,一起埋汰她。
老太君暂时抛去偏见,兴冲冲的询问孙芸,“她还会武功?”
孙芸自然高兴婆婆能跟她好言好语的说话,立即笑着回道:“会是会,就是三脚猫,也没内力,遇到高手,也就能耍点小聪明,到最后还是得任人宰割。”
这回,连曲氏也不放过一同附和,“就是三脚猫,月萝小的时候,学过些花拳,都是看着旁人打拳,自己在一旁琢磨的,根本没练过内力,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练也晚了。”
她这话让沈月萝想到自己的身份,原来真实的沈月萝跟她的境遇也差不多。
老太君摸了一张八万,歪着头仔细研究自己的牌,嘴上还不忘数落沈月萝,“练是晚了,她又张狂,到哪都恨不得变成霸王,嘴巴也毒的厉害,真是到处招人恨的主,你们也帮着想想,让她学个什么防身之用,保住小命,保住她的手腕,这才是最重要的。”
沈月萝不满了,“祖母大人,合着我这条小命,还不如手上镯子重要,那让龙璟帮我打开,我不要它了,我有的是产业,都是能赚钱的大买卖,用不着他的银子养我。”
孙芸笑着道:“傻丫头,他不是养你,他是把身家都给了你保管,还不懂吗?”
苏兰冷不丁拍了下沈月萝的肩,“你丫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不要,那就给我吧,得了永安的大金库,比南楚皇帝还有钱呢!”
“不可胡说,”萧寒冷着眼呵斥她。
沈月萝笑呵呵的道:“死丫头,这话要是让南楚的皇帝听见,还不得气疯了,哎呀,你们说他会不会派人来抓我,对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老太君白她一眼,打出一张四筒,正要再顺便骂她几句。
这时,曲氏突然将牌一推,激动的欢呼,“我糊了,糊了,卡间糊四筒!”
史老太君又瞪了沈月萝一眼,那意思显然是怪她。
沈月萝无辜的耸肩,跟她有个毛关系,老人家不要火气那么大嘛!
紧接着,史老太君越发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