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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懒得去管。”
这头正担忧着呢,那头那柳客舍刚出门就被人给一麻袋套了回去。
柳客舍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当即不断挣扎,那麻袋被解开,柳客舍适应了一会光线。
布置大气简雅的屋子里头灯火通明,一人着明黄色广袖长衫,手里捏着一盏茶,笑盈盈的瞧着他:“许久不见,色新这几年可好?”
柳客舍躲无可躲,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于是为了人生自由,便开始拍马屁。
“您便是传闻中那位贤德仁义,英俊潇洒,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太子殿下……”
白敬之失笑,搁了茶盏蹲下身来与他平视,挑着他的下巴眯了眯眼:“你这拍马屁的本事,可一点也没落下。”
柳客舍忙谄媚道:“这哪儿是拍马屁,小的就是说句实话罢了。”
白敬之玩味的凝着她,拇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擦:“你可知本宫来长安是为什么?”
“小的……不知。”柳客舍又不是傻,他早得了消息白敬之要来长安城,可是若是早知道他要来赵府,柳客舍早就跑路了。
白敬之唇角勾着艳华的笑意,夺人心魄:“是吗?”
柳客舍因着这照镜子似的笑哆嗦了一把,乖乖,顶着一张同他差不多的脸,扯出一个比他还要风骚的笑,柳客舍受宠若惊。
“殿,殿下,小的就是个山野村夫,什么也不知道,殿下,我还赶着出去办事儿呢,您要不还是先放小的走吧。”
白敬之玩味的瞧着他:“表弟,难道你便如此甘心屈居人下?”
“你你……你认错人了。”柳客舍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敬之眯了眯眸子,收了手起身,居高临下:“如此说来,你于本宫是毫无用处了?也罢,世人既知你已死,不妨本宫……。”
柳客舍猛的打地上爬了起来,扯着白敬之的衣领子气急败坏:“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敬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笑盈盈道:“自然是……谋权篡位。”
柳客舍猛的退了一步,瞪着他好似在瞧一个外人一般:“你你,你这是大逆不道,轼父轼君这是大罪!!”
白敬之优雅的转身坐下,慢条斯理的吹了吹茶盏上的雾色,面目美艳:“如今你既已经知道了,怕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我选择当什么都不知道。”柳客舍苦巴巴的瞧着白敬之。
白敬之搁了茶盏优雅一笑:“要么死,要么便同本宫一伙,本宫数三声,若不答,本宫便替你选第一条。”
他玩味的瞧着柳客舍恼怒的模样笑眯眯的数了一声:“三。”
柳客舍下意识道:“二二二,我选二还不行吗!”
白敬之拂了拂手,那提着刀进屋的人便都退了下去,柳客舍一屁股坐在地上,孩子似的:“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白敬之面色微沉,杀意凌人:“呵,当年东晋受了南晋挑拨离间,这才使得我母后自溢,使得北晋亡国……”
白敬之见他目光呆寂,缓了口气,笑不见底:“你倒咽得下这口气。”
柳客舍垂眸,凝着地面缄默不语。他何尝不知道那是深仇大怨,可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又有几个人是能复国成功的,即便复国成功,又能撑多久?
柳客舍抬头笑盈盈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便是打打杀杀,你瞧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有那个本事替你成大业。”
柳客舍证实似的晃了晃双手,白敬之扫了眼门外,一时无数人窜了进来,手里头的绣春刀在灯下明晃晃的扎着柳客舍的眼。
柳客舍当即换了个脸色,眉开眼笑:“不就是大业吗,小意思,表哥你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话正中白敬之下怀:“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你只须替我取得长安城布防图即可。”
柳客舍好愁了一张脸,这不叫赴汤蹈火?“表哥,你我好歹多年的兄弟……”
白敬之凤眸微扫:“不过让你取小小布防图罢了,你在江湖中好友亦不在少数,慌什么。”
柳客舍,内心一片扭曲,又听得白敬之问:“那主屋那位同你是什么干系?”
柳客舍愤愤道:“我大嫂!”
“哦?”
“不是,不是那个大嫂,是我结拜大哥的妻子,如今那姓赵的小白脸眼瞎了,她在这儿照顾着,我大哥不放心,让我一并入府盯着,以防那小白脸做出什么作死而不自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