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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眉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和她的记忆中一样，永远看起来那么干净。
“爹！”程鱼雁开口，便先是喊了一声。
程春秋的眉眼间挤出了一抹尽量慈祥的笑意：“哎，女儿！”
……
……
大青剑宗内门，巨灵剑会小院中。
“您是说，那机缘，可能要提前了？”
陈碧珺的脸上带着惊讶，看着面前这个老者。
老者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过，若是你没有准备好的话，可以放弃这次机缘，毕竟，机缘造化这种事情，大多还是看命中有没有的！”
“这……”陈碧珺闻言，顿时咬住了嘴唇。
说实话，陈碧珺觉得，这可能是一次很重要的机缘，或许，凭借这次机会，她便能追上一些苏祁的步法，可是，若是放弃的话……
陈碧珺的眼中顿时露出了一抹不甘。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旁刚刚破入了天人境，还没有离开的李承秀却是在旁疑惑地道：“敢问，是何机缘？”
听到这声音，蜃却是意外的往小院看了一眼，待看清楚了李承秀，蜃的眼底却是闪过了一抹惊疑：她怎么会在这里？
要说是在之前，蜃自然不会把李承秀放在眼里，甚至见到李承秀贸然开口，它还会大声呵斥上一句：“区区剑奴，此处哪里有你说话的资格？”
可眼下，蜃已经是见过了破入王境的苏祁，而他更是见到了苏祁对着柳岑之大打出手……
既然晓得了苏祁厉害，蜃又哪里敢和苏祁的剑奴逞凶？
“此机缘，不便与外人多说。”蜃突然目光闪烁了一下，开口道。
李承秀闻言，不禁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不会让你带陈碧珺离开的，另外，阵灵是不得离开大青剑宗界碑之外的，蜃大人你是如何得知这什么外界的机缘消息，我觉得，是否该请昭法峰的真传和长老们，好好地调查一下？”
眼见到这情况就要不对，蜃却是顿时暴起，李承秀完全没来得及反抗，便是被这蜃的一击给撞晕。
略微犹豫了一下，本想着带陈碧珺走的蜃却是觉得留下李承秀或许会坏事。
于是，蜃的这分身，一咬牙全然不再犹豫，便是直接卷起了陈碧珺和李承秀两人，瞬间就离开。
只留下手足无措的小环，一脸惊恐的站在小院。
护山大阵当中，注意到这一切的龙灵对着蜃的本体呵斥道：“蜃，你在做什么？”
蜃淡淡地道：“吾奉程王之命行事，若是你有不服，大可以去找程王理论！”
“程王？”龙灵顿时目光一缩。
而周围其他几个阵灵，顿时缩入了云雾当中，全然没了声息。
……
……
而在大青剑宗前山处。
那一片盎然的绿意后面，那剑眉星目的男子看着眼前的柳岑之，眼中满满都是哭笑不得：“这么说来，你当初，就昧着良心，把这苏祁在甲子盛会中应得的奖励，全部都吞了？”
“是啊……”柳岑之的脸上带着一抹尴尬。
可忽然，柳岑之一扭头，看向了内门的方向，皱着眉头，声音中满满都是怒气：“程春秋这混蛋，到底是想干什么？居然敢指使阵灵在大青剑宗中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