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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光影折射在他身上,一般俊脸被阴影笼罩,更显神秘和高冷。
“哟呵!”他走进,在男人收起荷包以前扫到荷包上面绣的图案,“小瑾绣的?”
说完,他拍额,“我这不是废话嘛,这上面的字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她看得懂了。该”
祈天澈好看的剑眉微挑,淡淡看向他蹂。
花无阙懂荷包上绣的是什么?他认出两边是一朵花和一朵云,虽然绣工的确不怎么样,中间,他起初不懂,后来便认为是字,但是查了很多书籍都没发现相关记载。
“想不想知道?那可是每个男人都想听的话喔。”花无阙趁火打劫。
祈天澈不为所动,把荷包贴身收好。
“真的不想知道?那可是小瑾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我明儿要走了,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花无阙不死心地继续诱.拐,这男人只有在怀瑾和孩子面前才会有表情。
“你再说下去,不用等明天了。”祈天澈冷冷道。
花无阙撇了撇嘴,只能作罢。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一样的不好坑!
“作为日曜国的谋士呢,我觉得有必要来跟你临行道别一下。”
“朕以为是攀亲带故,何来的日曜国谋士?”祈天澈淡淡出声,起身,拂袖要走。
“哈哈……看来我这亲攀得让人很不爽。”花无阙放肆取笑,一记冷光扫来,他立马收敛,“我就要走了,回我该回的地方,你确定不坐下来洗耳恭听吗?”
祈天澈自是听出他话里的重点,冷眸微眯,坐回去,摆手让李培盛准备上等佳酿。
酒是上来了,一人喝茶,一人喝酒,这还是花无阙头一次碰到。于是,殷勤地给他倒了杯。
“朕不喝酒。”祈天澈淡淡地推拒,以茶代酒。
花无阙挑眉,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何况还是贵为九五之尊的男人,不纳妃,不嫖,甚至连正眼看别的女人一眼都嫌麻烦,居然连酒都不喝?简直是绝了!
连身为男人的他都忍不住感叹,怀瑾那女人真是赚到了!
得!他直接一壶端。
抱着酒壶走到亭凳上坐下,散漫地抬起一脚,时不时喝上一口,“她突然取代另一个人,你不觉得有什么吗?”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祈天澈浅啜一口茶,淡淡地道。
花无阙流露出激赏之色,居然看穿他在担心什么,毕竟,那可是怪力乱神之事。
“若哪一天,这天下容不下她呢?”别说他龟毛,电视上,小说里不都常常这么演的吗,突然出现一国师说穿越的主人公是妖怪,要让主人公现出原形。
“那么,为她一统天下又何妨?”紫砂杯在指上轻轻转动,语气很轻,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虽然这口气很大,但是花无阙不得不承认他为了怀瑾可以与天下为敌的决心。
虽然老是被某女欺负,但实际上他还是当她是妹子看待的。
可能这一走再也不复相见,他必须得再确认一次这男人真的值得怀瑾留下。
显然,是多此一举。
“很好,也不枉她为你放弃她生活了二十年,那个多姿多彩的世界了。”
“何意?”指上把玩的动作顿时停下,眸现锐光。
于是,花无阙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对他大约介绍了一下现代的高科技,介绍怀瑾在现代有多吃香,有多能耐。
祈天澈很感激地默默为之倒茶,原来,她一身的本事是因此而来。
原来,她那个地方是那么美妙,洗澡不用烧水,做饭不用生火,出行不用坐马车,冬季不怕冷,夏天不怕热,一切都全自动,甚至可以坐飞的东西到达目的地。
很奇特的地方,应有尽有,更重要的是他们那里人人平等,国与国之间和平相处,不会打仗。
她那个地方的确太美好。
“她出手一次所赚到的足够她玩好几年,根本不需要依附男人过活。我想她之所以看上你,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和纵容吧,最重要的是在这封建的古代,她在你
这里得到尊重。所以说,你也算是奇葩了,有时候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也是同乡。”
他知她有本事,否则又怎会开了什么火锅店,日进斗金,还有什么烧烤摊,麻辣烫,那么新鲜东西,再来几样,她都富可敌国了。
“嗯,差不多就这样了,关于她的身世和成长,我觉得由她告诉你比较好,或者你可以偷偷去翻阅她那本‘天书’。”花无阙连喝三杯茶见,瞄了瞄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
唉!就知道他只会在怀瑾和孩子面前有表情变化。
“当年她来到日曜国的时候,后面背一个,前面抱一个,独自一人,那画面简直不能更辛酸。我以为是哪个王八蛋抛妻弃子,直到来到朔夜国以前我都这么认为的。”翘着二郎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他,“好吧,我承认这次来也想见识一下那个陈世美是谁。因为啊,我实在好奇,到底那个负心汉哪里值得她那样做了。带着八个月大的孩子,跑到冰天雪地的日曜国,没日没夜地挖冰蝉。”
祈天澈抬眸看他,瞳孔微缩。
“日曜国的冰蝉在五年前自个跑了,谁也不知道它栖息在哪,可以是结冰的树上,也可以是地底下,而且除了形体外,跟冰差不多,也亏得她有那个意志力一直挖,一直挖,每一寸都不放过。”
祈天澈的心,狠狠拧起。
他光是联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冷,觉得不可思议,她为何就那么执着?
“你也觉得她执着过头了是吧?所以啊,我就问了,足足被她整了大半年也没问出来,后来,她快把双手挖残了还要挖时,冰蝉奇迹地被她找到,她抱着我又哭又笑,欣喜之余,说什么他终于有救了,终于可以回家了。”花无阙玩味地看向祈天澈,“所以,我一直以为她那么急着想要找到冰蝉是为了救某个危在旦夕的人。”
祈天澈捏着茶杯的手很用力,他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触动她心弦的是那一句‘终于可以回家了。’
为何,狠心离他而去的她最终却是说出这样的话?
这中间,是否还有他所不知道的真相?
就如同当年他以为她是为了他而忿然杀了太子,结果真相是王楚嫣所杀。
祈天澈回想起两人重逢时,她毫不掩饰的欣喜,想起她几次摸着那个小布包,似乎想要把什么给他。
尤其在走廊,有一刻,她的眼神很受伤,很失落,就好像十年寒窗苦读却在考取功名时被取消资格的那种模样。
莫非,她千里迢迢跑到日曜国去取冰蝉不是因为她要取她该得的战利品?
[两年前,因为不得已的理由急着离开,没能跟你说一声,你现在来了也好,就当是道别了。]
那日,她要离宫时对他说的话言犹在耳。
刘氓为何离宫前找她辞行?为何眼泪比美食还可贵的她会潸然泪下?
其实,那么多疑点,有迹可循。
怀瑾,你到底还隐瞒了我什么?
若是真的有,这一次他再也不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他要她亲口说!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我和她都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们来自……呃,算是几千年后的未来吧。回去的路就在日曜国,我是整个人误入的,而她是灵魂乱入,相信博学多才的你应该听得懂我的意思。”
祈天澈点头,他看过的书里也有灵魂互换的传说,后来,她的出现让他知道确有其事。
“很好,这就是我要走之前必须说的关键。你要是不想哪天醒来发现她不是她,就要护好她,死、昏倒、甚至睡着都有可能会回到她该回的地方去。”
说完,废了那么多口水的花无阙终于成功看到清冷如霜的男人变了脸色,冷冷的目光质疑他的话。
“多谢,需要什么跟李培盛说。”
祈天澈诚心道谢,起身,身子有些晃,脚步慌乱地转身。
“看在你觉悟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荷包上那些鬼画符组合起来是‘爱’字,至于两边花不像花,云不像云的,你自己解读吧。”
花无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愕住,从怀里掏出荷包,满心惊喜。
花,他记得书上有种花叫木槿,云,代表天
空,白云,蔚蓝澄澈。
原来,这个荷包从来都只属于他,没有别人。
原来,她早在那时候就已经表明了对他的真心。
在御书房怎么也诱哄不了她开口承认的爱,原来,她早已说出口了。
未曾说出口的爱未必不爱呵!
想起花无阙说的,他沉下脸,将荷包收入掌心,快步离开。
花木扶疏,亭台水榭,都被他匆匆经过。
脑海里全都是与她初见时,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眸。
最终,她注定还是会离开他是吗?
哪里来,哪里去,回到她原本该回的地方,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不能乱了方位。
庞婉瑜有意要杀了肖燕,那场冷宫妃子出逃不过是为了杀她而铺垫,所以肖燕死,她的灵魂替代肖燕活。
肖燕没死吗?是否也像她这般变成了别人?若是肖燕死了,她的灵魂再也无法归位,那怀瑾是否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
只要能留住她,哪怕是逆天改命,他也在所不惜!
“李培盛!”他停下脚步。
“奴才在。”李培盛上前躬身听候吩咐。
“发出消息,朕要寻回真的肖燕,立她为后。”
李培盛愣了下,随即明白其背后目的,忙不迭点头,“奴才明白。”
“暗里进行,别让她知晓。”
“是。”
……
怀瑾正在写要对三个老男人说的话,好让花无阙转述,可是对着空白的纸咬了半天笔头,宣纸上还是只有老爸,老爹,老豆三个称呼。
他们养了她二十年,虽然整天说是因为钱多得没地方花,又说她只是他们生活的乐趣,但是她知道,他们是真的把她当女儿来疼。
自小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望,她努力让自己青出于蓝,因为她的出色是他们的骄傲。
尽管他们一直在争风吃醋,一直在以她来比赛,最逗的是连送终都预订好了。
而今,她却抛弃他们,不在回去了,生平最怕他们失望的她,这一次却让他们三人同时失望。
老豆肯定会说,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
老爹肯定会说,我教她偷东西,又没叫她偷男人,还跑到古代去偷,真是没出息。
老爸肯定会说,早知道教她赌会赌上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如不教。
然后,三个老东西会唉声叹气,之后抱团哭,骂她各种没良心。
唉!
不否认,她的确是在赌,如果老天眷顾,她会留在这里美哒哒的过日子,如果老天也见不得她这么幸福,那三个老男人也许就送终有望了。
“祈天澈……”
耳边突然响起叫喊,怀瑾利落地接话,“你来了?”
她抬头,结果没半个人影,刚刚不是她喊他的吗?这世上也只有她敢这样喊他的名讳啊。
不对!刚……好像是贝贝的声音!
正想着,孩子的爹已经抱着贝贝撩开珠帘走进来。
男人对上她皱眉疑惑的脸,捏捏女儿的小脸蛋,有些哭笑不得,“你女儿很好学。”
方才踏入,听到贝贝顺溜溜地喊他名讳,他也受惊不小。
“怀瑾……”贝贝天真无邪地喊,觉得很好玩。
怀瑾头疼了,搁笔上前,捏她嫩嘟嘟的小脸颊,“那是我对他的专属昵称,你不能喊,只能喊把拔!”
跟她抢男人,女儿也不行。
祈天澈眸光灼灼,也低头,摸女儿的头,很温柔,又很认真地说,“那也是我对她的专属昵称,你不能喊,只能喊麻麻。”
“把拔,麻麻。”贝贝萌哒哒的喊。
怀瑾和祈天澈相视而笑。
“像你,将来长大后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祈天澈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女儿长大后会有多古灵精怪了。
“必须啊,也不看谁生的。”怀瑾骄傲地凑上前去亲女儿一口。
男人也凑上脸,怀瑾一手按到边儿去。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低头玩手指的贝贝忽然语出惊人。
怀瑾和祈天澈同时震惊,满脸黑线。
“祈、天、澈!”她咬牙切齿地问罪,居然让孩子捡了这样的话学。
“我想,应是昨夜怎么哄你都不回来睡,不小心就被咱女儿听到了。咱女儿真聪明不是。”男人忍俊不住地道。
怀瑾恍然想起昨夜,她生他的气,所以跑到似雪院睡,他哄了好久,最后在她忍无可忍想要将他一脚踹出去的时候,他叹息一声,说了句“真是磨人的小妖精。”然后,放下孩子回了落梅院。
她该高兴自己的孩子口齿伶俐吗?
“贝贝乖,到外面跟哥哥玩。”祈天澈放下女儿,轻声哄道。
贝贝才想起被她丢下的哥哥,马上点头,出去陪哥哥一块玩儿去了。
祈天澈看着女儿成功和她的哥哥会合后,手还保持着撩珠帘的动作久久没放下。
只要每次想起这对聪明伶俐的孩子是他的儿女,心里就被幸福胀得满满的。
想起孩子的母亲,他收回目光,放下珠帘,走过去轻轻拥住她,“怀瑾,说好不言谢,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为我生了一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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