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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终于打开了热水,仔细的冲洗着她的身体,小心翼翼不把水溅到她受伤的手上。
身体很快被打湿了,他关水,拿了沐浴露,一开瓶,便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池铭眉毛轻轻一动,把沐浴露倒在海绵上,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这款沐浴露泡沫丰富而细腻,蓬蓬松松的附着在皮肤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颤着。池铭的呼吸渐渐的沉重,擦洗的动作变成了撩人的揉按。花映月察觉了,想推开他,却被他往后一推,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瓷砖上。他贴过来,用他已经滚烫的分身煽情的磨蹭着她的腿,呼吸热热的拂在她脸上:“干什么?乱动的话,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她咬了下嘴唇,不说话,但也不再推拒。
在去年冬天那短暂的温存时光里,两人倒是换着地方做过的,蒸汽弥漫的浴室里的确有别样情趣,可现在她实在是没心情和他玩这些。
他咬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拉着她重新站直,可是刚才她后背受了冰冷的刺激,胸尖俏生生的立起,那两点诱人的红,让他益发觉得难熬,手指抚上去,轻轻的捏,缓缓的揉,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咬住嘴唇不肯发声。他笑笑,低头吻住她的唇,又缓缓的从她唇上移到她敏感的耳垂,细致的啮咬。她呼吸越来越急,他听着,手绕到她背后,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往下,缓缓的爱抚,最后张开五指握住她柔软挺翘的臀,感觉到她明显的一颤。
他低沉的笑了,她有些恼怒,想也没想就踩了他一脚。他低头,看见她白玉一样的赤足,趾甲和粉色的小贝壳一样。
“勾`引我?”他声音染上了情`欲,有些低哑。
花映月收回脚,愤怒的别开视线。
池铭见她还冷着脸不配合,顿时觉得自己颜面尽失,想狠狠揉她一下,又怕她因为自己态度差了,更加排斥他。他忍了忍,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专门招呼她敏感的地方,她觉得腿软筋酥,都有些站不住了,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池少,别这样了好不好?”
“哪样?这样吗?还是这样?”他一边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边问。
“都不行。”她急中生智,说道,“泡沫要弄到手上了。”
池铭停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拿下花洒,刚把她最后一点泡沫冲走,她就急急的跑出淋浴间,扯了一根浴巾就赶紧从他面前消失了。
她跑出去之后才意识到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原地站了片刻,把身上的水珠擦干,躺上了床。
过了一会儿,池铭走了出来,随手关了灯,只留床头灯亮着。灯光昏暗,照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肌肤仿佛玉石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感觉到他的目光,她伸手想拉起被子,又很快意识到这没什么用,便懒得管了。
他揭开被子躺在她身边,直接把她拉进怀里,咬住她唇瓣吮吻得红肿。她挣扎了下,想试着拒绝:“你说过,会给我说不的权利。”
池铭眉头一皱就想发火,可是她睁大眼睛认真谈判的模样,又显得异常可爱,他终究还是把那股火气忍下来了,心情不坏的时候他还是能稍稍思考下的,脑中念头一转,说:“你要在上面不?”
“不要!”
他点点头,分开她的腿,迅速的进入。刚才逗弄她那么久,她心理虽然膈应,可身体却已经十分渴求他,他进攻得很顺畅,她脑海瞬间一白,本能的呻`吟出声。
她很快反应过来,脸颊涨得绯红,喘息着推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不要!”
“做这种事情不是你上我下就是我上你下,你既然不要第一种,那就是选了第二种了。”
被他用文字游戏玩了!她咬牙切齿。
他在她组织起语言反驳之前,猛的一加速,她腿顿时软了,颤声道:“别……慢点……”
她眼神朦胧,红唇轻咬,被他收拾得无还手之力的模样怎样看怎样惹人开心,他心情更好,兴致颇佳,微微一笑:“这就受不了了?”
她恼怒:“你胡说!”
他笑意更深,再次用力,她颤抖着叫出声,又羞耻的别过脸,脖子根儿都红了。这咬牙切齿口是心非的模样,比她装出来的娇笑妩媚了太多,他更加激动,低头亲她,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她洗澡的时候就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再被他真切的压着蹂躏一会儿,很快就受不住了,咬住他肩膀,全身颤抖,身子绷紧。他只觉她柔软湿润之处忽的收紧,春潮泛滥,又是兴奋又是得意,咬着她耳朵问:“这么快?”
她不说话,只更加用力的咬他肩膀。
些微的痛楚更添了几分刺激,她被更加激动的他折腾得就像被抽了骨头。池铭轻抚着她的嘴唇,被情`欲笼罩的脸有种难以形容,夺人心魄的美,她不由得有些发呆,直到他轻轻的嘲笑:“怎么,没见过我?”
她回过神,别过脸,觉得太丢人。
他又扳过她的脸,凑近了她,说话时,嘴唇摩擦着她的脸,说不出的煽情:“都做得说不出话了?”
她缓了口气,咬牙道:“怎么不能说了?”
“我看你都要不行了的样子。”
“我是困了,想睡觉。”
“想睡觉的人,有这么大力气?”他从她手心用力扯出被角,给她看被她抓得皱巴巴的布料。
“你快点行不行?”
“你真的受不了了?”
她气得要命,积蓄了力气,腿缠上他的腰,用力收紧身体,手也按住他胸前的茱萸,想方设法刺激他。他呼吸果然更急了,低低说了声“要命”,便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紧紧抱住她,满意的释放。
她被热流冲击得微微晕眩,好容易回过神,他从她肩窝抬起头,微微的笑:“还说不想要?你刚才挺配合的。”
她脸色一变,这才想起她最开始是想把他彻底推开,谁知被他富有技巧的撞击了几下,脑子就晕了。她觉得有些屈辱,侧过身躺着,盯着插在床头柜瓶子的孙悟空发呆。
池铭心情难得的好,抱着她,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后背,可是这样的温柔半天没得到她回应,他撑起身子,想看看她是否睡着了,可她眼睛还睁着,循着目光一看,他差点跳起来。这样温情的时刻,她居然看着那花红柳绿的小玩意!
他坐起来,拿过面人儿就想扔,她一愣,旋即冷笑:“还是那句话,扔了别赖我。”
“没人赖你!”他直接把可怜的孙悟空掷进垃圾箱,她也不在意,又盯着台灯看。
他握了握拳,总不能把什么陈设都丢了吧?他吸了口气,把台灯和地灯都关了,屋内一片漆黑,再没有光。
花映月恼火的抓紧床单,狂躁症患者真的是难以相处!她还得忍多久!
不过,这样黑的屋子里,她看不清别的东西,也看不清他。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池铭把她重新揽进怀里:“笑什么?”
她找什么理由?直接说他笨,怕他又犯病。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下,忽的想起今天杨学看见自己被池铭剪得可笑的发型时失声爆笑,又赶紧掩饰的话——买彩票中了二十块。
这理由也很无厘头,她又笑了。
池铭沉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敢提杨学,这敏感多疑的家伙是绝对不允许在床上的时候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的,哪怕是赵本山恐怕都不行。
她吸了口气,决定牺牲一下,转过身,勾住他脖子,说道:“我挺高兴……你今天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这倒没说谎,比起前段时间,已经算是天上地下的分别了。
池铭默然,手臂收紧,轻轻的吻着她额头。他的嘴唇还有些干,但或许是因为没再用那害人的熏香,又吃了点清火的中成药,已经不再破裂了,吻着她的感觉,挺柔和。
她被他一下下吻得心里莫名一酸,低声道:“你早点治好病吧。”
一夜香梦沉酣,花映月醒来时,池铭已经走了,床头留着一张纸条:“我去上海了。”
去上海,肯定是为了病情鉴定报告。花映月瞬间睡意全无。